楚定渊脸上的阴郁之色愈发明显,他看着眼前依旧在胡言乱语的二女儿,怒气至极道:"我说就是你!跪下!"
这声怒吼,生生的将楚若依吓的瘫软了,只见她眼泪汪汪的跪到了地上,可怜至极的哭泣道。
"父亲,不知依依做错了什么事?为何要跪啊?"
楚定渊将手中的方帕扔到地上,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你亲眼看到了你嫡姐将绣有池字的方帕带在身上,可你细细看看,这方帕上绣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二女儿,真的是太让他失望了,竟置嫡姐的名声于不顾,到底是何等居心!
楚若依泪水涟涟的将那飘落在地的方帕拾起,刚刚着眼一看,便顿时懵住了,只见那方帕之上,醒目的绣着勿訑訑三个大字,又哪里是什么池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帕子是她亲手放进去的啊!怎么好不好的这私相授受的字,就变成了提醒自己勿骄勿躁的警醒字呢?
楚定渊看着她震惊的模样,心中更是怒气至极:"你说说,勿訑訑这三个大字,你又是如何将它看成池字的呢?"
楚若依愣愣的跪坐在地上,满脑子都充斥着怎么可能,怎么会如此的疑问,便是连楚定渊质问的话,也未曾听进去。
李玉兰瞧见这状况,连忙出来打哈哈,轻笑道:"诶哟,老爷你就别动怒了,你方才不也将那半边的也字看成池字了么?"
"依依应当也是这般,只瞧见了一半才将它认成了池字。"
楚月兮淡淡一笑,清声道:"李姨娘,方才二妹妹可不是这般说的啊,二妹妹再三强调了,她将那帕子抖开,将池字看的真真切切。"
楚定渊冷冷的瞥了一眼李玉兰,沉声道:"此事你不得掺和,月兮,二丫头,跟我去前厅,其余人一律不准跟上。"
说罢,便甩了衣袖离开了屋子。
楚月兮点头起身跟上,李玉兰上前两步冷声道:"大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都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不是么?"
楚月兮冷笑出声,淡淡道:"只允许别人算计到我头上,不允许我反击?李姨娘说的这个话,可是没有半点道理可言啊。"
说罢便转了身去,毫不犹豫的跟着楚定渊出了屋子,至于地上的楚若依也只能连忙爬起身跟上。
……
当楚定渊三人到了前厅时,离池还在室内踱步,看着那担忧的神情与步子,还真真像极了为佳人担忧的情郎。
楚定渊阴沉着脸坐下,将两个钗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看着离池沉声道:"四皇子请好好看看这两支钗子。"
离池听着楚定渊这番怒气至极的话,又转头看了一眼楚若依哭哭凄凄的模样,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可为了不惹楚定渊猜忌,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将那两支钗子拿起,待他将两支钗子细细看完后,心头的不详之感便愈发浓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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