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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走到四月跟前,李梦瑶有些吃惊,四月居然在哭。
当四月抬起梨花带雨的面孔,覃山海识相地避开了:“我去那边捡贝壳去。”
一个女人哭了,肯定是遇到了伤心事。
一个女人原本和丈夫在一起,突然哭了,丈夫又不见了,只能说明女人的伤心和丈夫有关。
闺蜜间此时该讲些私房话才对,而避嫌是他最好的出路。
况且两个三十几岁的年轻人讲私房话,他一个年近五十岁的留下来听闲话,恐怕有代沟。
海滩上沙子绵柔细软,光着脚丫踩在上面尤为舒服。
覃山海已经看见几个比拳头还大的贝壳躺在沙子里,还有些拇指大小的贝壳,全都懒洋洋晒着太阳。
这些贝壳大的是可以用来做海螺号的吧?小的也可以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不知为何,覃山海跟前闪过覃浪和覃浪花的小脸蛋,覃浪吹着大海螺,覃浪花的脖子上、手上、脚踝上全都挂着贝壳饰品,他们在他跟前蹦蹦跳跳的。
覃山海甩甩头回了神,怎么想起那两个孩子了呢?
……
……
“四月,你怎么了?丁复人呢?”李梦瑶坐在四月身边,一边给她递纸巾,一边关切问道。
四月抽噎着,负气说道:“不要提他,我再也不想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