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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覃山海,诗琳公主揆度着他是听闻覃小津受伤从中国飞过来,还是原本就在英国,显然是后者,毕竟再怎么心急如焚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医院。
“大先生您不要担心,”诗琳公主是个聪明的,她已经注意到常苏叫覃山海为“大先生”,于是也随着常苏喊覃山海“大先生”,“我已经给老师安排了最好的医生,老师的伤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覃山海点点头道谢:“谢谢诗琳小姐,让你费心了。”脸上并没有笑容。
因为是覃小津父亲的身份,诗琳公主对覃山海非常尊重,说话的语气极尽恭顺乖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是我不应该邀请老师去骑马,让老师受伤。”
既然父亲来了,诗琳公主认为覃小津和常苏不可能会瞒着如何受伤的原因,还是自己坦诚得好。
覃山海却并没有因为她坦白诚实就对她产生好感,他眉头一挑板正问道:“你不是他的学生吗?你请他出国是为了教你古筝的,你不跟着他好好上课,居然请他去骑马,还让他坠马?”
这是赤裸裸的责怪啊!
常苏打起了精神,诗琳公主也有些错愕,诗琳公主身后中年女秘书蹙起了眉头,因为公主要和中国男老师打交道,所以她也被逼着学会了中文,于是此刻不仅听懂了覃山海的中文,还听懂了他话语里的不高兴。
“大先生说的是,我……”诗琳公主笑容有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