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则遮掩自身。苏闲让伊卡洛斯化作一张云毯,他坐在上面……以不逊色于飞剑的速度,直向着浪崖岛的方向奔去。既然要走,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苏小爱其实不太用自己担忧,姑且不提她的肉身便是最强大的法宝,再者,她压根就是主动陪在自己身边,事实上……通缉的是苏淘,伴逃的是苏闲,至于苏小爱,苏闲估计这个名字可能甚至都没在通文上出现过。当然,也可能是张栋梁从旁转圜的原因在内,这些年来,其实任清云早已经是名不副实,基本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张栋梁在做,而也许是因为没有任清云身份的制肘,张栋梁在修仙文明之内反而是如鱼得水,不知道交好了多少人脉,依着他对苏小爱的疼爱,说不得,动用所有的人脉都不意外。所以……需要在意的,其实还是淘淘的安全。虽然赵远帆已经答应了在自己被杀之前,不会对苏淘出手,但苏闲可不习惯将至亲之人的安全交给旁人的承诺。而以苏淘的实力,虽然也不需自己操太多的心,但但凡能操,那多少还是操点比较好。想着……不过片刻的时间而已,他已经成功的飞到了浪崖岛上。之前浪崖岛乃是一片完整的岛屿,然而随着远古泰坦巨蚺的动作,此时的浪崖岛,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处四分五裂的岛域,海面上犹还可望见漂浮的残树碎草……虽然污染颇为严重,但可以想见,未来数年之内,不会有人敢接近这里了。尤其是泰坦巨蚺苏醒之后,之后几十年之内的睡眠恐怕都不会睡的太沉……反正苏闲是不会承认,这回泰坦巨蚺苏醒的这么轻松,可能也有几年前自己刺激了它一把的缘由在内。“不管如何,我也算是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各取所需,为你们做点善事吧。”苏闲缓缓自自己储物空间之内掏出了数之不尽的幽蓝色的灵卡……依着阵法的特定位置,将这些灵卡散落。而随着阵法的逐渐成形,一股阴冷之气逐渐向着四面八方侵袭而去……而后,苏闲抽出了苍穹幕落太刀。看着那逐渐开始震荡的山体,显然,那只异兽察觉到了威胁,睡的开始不安稳了。而就在这时。远处……一道流光向着这边急速奔来,宛若流星一般,不过片刻时间而已,便已经飞到了苏闲的身前,现出身形来。正是天星学院的院长拜天星。他目光震惊的低头看着那震颤不安的小岛,抬头间,注意到苏闲,忍不住吃了一惊……惊骇道:“苏店长,你怎么会在这里?”“算是帮你们除一个大祸患吧。”苏闲笑道:“正巧,蛇性属寒,而这泰坦巨蚺生存数万年之久,体质更是寒中之寒,我取其七寸处蛇胆,蛇肉于身体有大补,到时候,便送给拜院长了!”“什么?你要……杀这泰坦巨蚺?”拜天星震惊道:“你可知道,若是激怒了这远古泰坦巨蚺,到时候,恐怕整个天星城都难有……等等……你……”他那苍老的面容浮现震撼神色,惊骇道:“你……你便是那位越文先生?”苏闲微笑点头,道:“越文不过是个化名而已,院长既然来了,便在旁边为我掠阵吧,对了,泰坦巨蚺体重怕是逾越数万吨,到时恐怕得整个天星城的学员都出来搬才行了……不过这些肉吃用之后,与强件体魄颇有益处,想来他们应该会很乐意的吧?”“苏店长,你……”拜天星震惊的看着年龄可能连自己的领头都不到的苏闲,心头有所怀疑,可望着身前那一片幽深不见尽头的阴暗,这明显是来自于修仙文明的阵法,而且其威力之可怕,甚至连自己都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可这般威力强大的阵法,至少也得月余的时间才可布置完成吧?自己从察觉异动到来到这里,不过数十息的时间而已,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正自颤栗不休的小岛突然急剧的震荡起来,伴随着一阵凄厉无比的吼叫声,一只巨大宛若山头般的蛇头猛然自山崩海裂之中冲天而起,巨口大张,声音里难掩愤怒与震惊。随着它的咆哮,无边海啸席卷八方,山体崩裂……甚至于连拜天星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般强大的巨兽,这等实力,已经是凌驾于斗尊之上的实力了。自己到底还是来晚了,激怒了这只巨兽,若是能杀了它最好,若是杀不得它的话……罢了,舍了一身老命吧。依着这年轻人的阵法造诣,若是加上自己的实力的话。念头还未落下。他瞳孔猛然缩紧,震惊的看着那泰坦巨蚺身躯才刚刚蔓延数百丈之高,还未曾完全将身躯舒展……幽蓝色的光芒瞬间弥漫开来,一股无穷伟力降临,阴郁阵法范围之内,仿佛蓦然间张开了一张巨网,直接缠~绕在了泰坦巨蚺的身上,生生将它那正冲天而起的巨大身躯给拉了下来。而后熊熊金色火焰燃烧不休,直接沾染上了泰坦巨蚺的身上。这火焰遇水不灭,反而燃烧更为旺盛,甚至于如跗骨之蛆般驱散不掉,泰坦巨蚺巨大的身躯在海里拼命的翻滚起来,却始终无法将火焰驱散,反而因为剧烈的滚动,火焰燃烧的范围更为密集。三昧真火?拜天星脸上露出了错愕神色,在修仙文明亦是凤毛麟角般的三昧真火,他自然是有所耳闻,但见识到,如今还真是生平第一次……想不到,竟然是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拜院长不用动,掠阵即可!”苏闲察觉到拜天星体内的斗气异动,低喝一声,纵身向着泰坦巨蚺的方向飞驰而去。手中苍穹幕落太刀燃起熊熊金焰……宛若流星坠~落,向着泰坦巨蚺冲去。跟泰坦巨蚺比起来,苏闲体形小的就跟蚂蚁一般,苍穹幕落太刀更是连牙签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根小刺。可泰坦巨蚺却仿佛遭遇了多么大的威胁一般。拼命的挣扎之下,一时间,甚至连阵法都随之动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