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九点半,缅d与越n交界处的土路,四台皮卡一字型停滞。领头的皮卡车内,一位穿着迷彩装的青年,左手拿着玻璃壶,右手拿着打火机不停的燎着小圆锅,嘴里叼着吸管猛吸。“咕噜噜!”水沸腾的声音不停响起,青年连抽了三口,拿着对讲机用越南话喊道:“人来没来?”“还没有。”“搞什么,货交的这么慢?”“不清楚,再等等吧。”“……!”二人交谈几句,对讲频道内再次安静了下来,而其他车内跟着来收钱的人,也是恶习一大堆,不是在车里du'b0,是在扎针,吸d。影视作品内总是喜欢把搞军h生意弄的很高大,每次交易都整的好像两个军队在会晤,但现实生活远没有那么夸张。例如大毒f坤砂横行金三角的时候,也成卡车的卖过这东西,但也都是在越n河n边境交货,基本不背人,周遭的村民也都知道。因为一是没人敢打这东西的主意,军h不等同于毒,谁敢做这个背后一定有着复杂的利益,私人武装,政府,本地军方,这都是有钱拿的,本地人要碰,那离死不远了;第二是,军h这玩应你是弄了也很难处理。卖给谁啊?谁敢买啊?这些都是问题。时间接近九点四十,领头皮卡车内的青年依旧没有接到电话,他皱眉推开车门,摆手喊了一句:“打电话,打电话!”“翁!”突兀间,马达声音泛起,远处有大灯光芒扫射过来,领头青年一愣,摆手喊道:“打灯光示意。”话音落,领头皮卡车内的司机,准备用三长一短的灯光,跟对行车辆接暗号,但这“一长”还没“长完”对行过来的车突然熄了大灯停在了黑暗。对行车辆大灯一灭,周遭一片漆黑,那皮卡车队这边看不清楚他们的状况。“咣当,咣当!”车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陆相赫,老朴,老朱三人下车,脸蒙着三角巾,举起自动步开始搂火。“哒哒哒哒!”子弹瞬间如瓢泼大雨一般扫来,领头皮卡车当场被打成了筛子,里面坐着的三个人,连车都没下来,全部成了蜂窝煤。“以车为掩体进行防御,是吃货的!”领头青年抽完之后反应还挺快,迈步躲到车尾处,从腰间拿出了手.枪。“哗啦!”“哗啦!”“……!”剩下的三台皮卡车内,撸动枪栓的声音不绝于耳的响起,自动.步,微.冲等国内非常罕见,甚至根本看不见的枪支全部亮相。而这帮生活在政局不稳,纯纯依靠着暴力犯罪生存的本地亡命徒,根本不怕子弹,或者借着体内毒.劲儿一股脑的钻出了皮卡车,开始搂火反击。“正源,正源!”陆相赫躲在皮卡车尾喊了一句。“踏踏。”喊声一起,何正源领着三个帮手,弯腰从林子内钻出来,一人手里掐着两.颗大菠萝,拔掉保险,顺着缓坡扔了下去。“嘭,嘭嘭!”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刺眼的火光冲起两三米高,三台皮卡车爆炸了一台,碎片横飞,瞬间将周围躲藏的两个亡命徒射杀。“哒哒哒!”陆相赫手持的半自动.步梭子下方,左右各绑了一个备用*,以此保证一梭子打完,不到两秒能更换,持续火力压的对方根本不敢抬头。十几步的距离,陆相赫,老朱,老朴三人用数百发子弹扛了过去,等临到皮卡车队前方不足两米时,再次一人扔了一颗大菠萝。连续的火力输出,再加袭击的突然性,悍匪团连伤都没受,将四台皮卡车里的人干没一半。而剩下的军h贩子也不知道对面来了多少人,一看这仗根本没法打,先冲天空崩了两枪,随即将枪口举高示意投降。陆相赫摆手示意何正源等人谨慎围堵,在确定对伙没有反击能力后,才持枪将剩下的军h贩子驱赶到一旁。何正源是个财迷,再加办这事儿的前期花销全是他垫的,而且自己也知道干完这一把,他肯定是不能再跟这边混了,所以场面一被控制住,他十分急迫地跑到头车后面,用子弹扫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四个大的登山袋子。“哗啦,哗啦!”何正源拉开了两个袋子的拉链,低头往里扫了一眼,顿时龇牙说道:“没白干,全是人民币,美刀,哎呀我艹,还有小金鱼!”“弄走,弄走。”老朱摆手招呼众人。陆相赫拎着枪,快步检查其他车辆,想看看还没有现金的时候,无意翻出来三个大米袋子大小的冰d,粉。“嘭!”陆相赫一愣后,抬腿踢了一脚本地亡命徒的脑袋,指着大米袋子说道:“不是军h吗,怎么有这玩应?”本地亡命徒有点听不懂陆相赫的话,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不是卖军h吗,怎么还有这个?”何正源充当了一下翻译。“卖g的,赚外块,朝x人管的严,穷,没人抽得起这个,他们不买。”本地亡命徒抱着脑袋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全给你,给你抽……放我们走。”“哗啦!”陆相赫闻声额头青筋暴起,直接再次换了弹.夹,撸动了枪栓。“哎,你干什么?!”何正源伸手要阻拦。“妈了个b的,老子是g人!”陆相赫瞬间扣动扳机,枪口直接横扫。“哒哒哒!”两个领头的本地亡命徒,当场仰面倒地。“拿了货,还灭口,这有点不仗义了。”何正源有点无语的看着陆相赫说道。“这玩应全烧了,不带走。”陆相赫也没解释,指着三个大米袋子喊了一句。“哎,不对啊!”在这时,老朱突然喊了一句。“什么不对?”陆相赫回头。“你看这装钱的袋子里,都有数目清单,但写的咋都是汉字呢?”老朱十分不解的拿着清单问了一句。陆相赫一愣。“你看清单下面还有归属地,是浙j和云n!”老朱再次说了一句。众人闻声全部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