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这温暖我没感受到,冷言冷语受了不少。”被宫缘羽岚骂出来的宫缘义,和美妇人张佑礼在接待了宾客后,私底下这么和张佑礼诉苦。
颇为雍容的张佑礼叹息一声:“那么我的宫缘大老爷,你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凉拌!”宫缘义苦着脸:“今儿个看来这小祖宗是铁了心不搭理她老爹这张脸了,可她老爹不能不搭理这小祖宗的脸啊,凯德!”
“是的,老板。”一旁的保镖看来是宫缘义的心腹。
宫缘义恶狠狠地对他道:“你去给我好好查查,羽岚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有人敢对我宝贝女儿出这么重的手,我到要看看是哪个混蛋!查到之后,左手打的砍左手,右手打的砍右手,分不清左右手哪只手打的,给我卸了他一手一脚!”
得了宫缘义的命令,那叫做凯德的保镖当即就受命而去,这事儿其实到是不难,找常和宫缘羽岚混在一起的人问一问就八九不离十了,而宫缘羽岚和谁混在一起,作为宫缘义心腹的凯德时时关注着,自然一找一个准。
当他从经历过宫缘羽岚挨打现场的人口中得到消息后,立时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于是,当墨轩再一次从书塾下课,半路上就碰到了几个要和他“好好谈谈”的“朋友”。
“你们想干什么?”
墨轩警惕地看着围上来的几个男子,从眼前这几个男人裸|露在外的部分可以看到强壮的肌肉,满脸的浪荡之色表明他们绝非善类,而且他们身上那些穿的环以及狰狞的刺青,无不提醒旁人,这几个人是危险人物。
要命啊,怎么他在号称长治久安,社会安宁的枫市老碰上这些属于极小部分人的恶棍啊!
正当墨轩为自己的运气叹气时,挡住墨轩去路的男人中走出一个看上去像是头目的人来,黝黑的皮肤依旧看得出是混过几代血的黑人后代,那满头像海带一般的小辫子,秉持了一种怪异的审美,而他身上那更加多样的刺青,加上比之旁边的同伙更显高大的身材,将一种暴力的感觉赤果果地宣泄而出。
“唉?我们想干什么?我们好好走路,居然有人问我们想干什么?”那黑肤男人一阵怪叫,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似的:“喂!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认为我是黑人就一定是坏人?啊?莫名其妙地说些什么啊?你这可是种族歧视!”
一脸凶恶模样的男子逼近墨轩,浓重的体味顿时扑面而来,很显然,这家伙还很不爱衞生,而墨轩在近处还看到,这男子的手臂上满是针眼,那是常年注射毒品留下的痕迹,眉头顿时皱得更加紧了。
虽然阿妮加德恩对贩毒和吸毒惩处非常严厉,但总有人会为了高额利润甘冒奇险,也总有人自甘堕落,一如人们所知,那些堕落的家伙们为了毒资,无所不为,即便是严厉的刑罚,在他们毒瘾犯了之后都不会造成半点威慑。
这类人是非常危险的。
“这样吧,我宽宏大量,看在你是初次冒犯我的情况下,拿个十万八万来给我们花花,我就不计较你对我歧视的事情了。”
十万八万?你去抢银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