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贝海德的话中,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似的?“不是因为鈎剑国以盛产灵剑胚胎出名而着名的吗?”
贝海德道:“没错,鈎剑国确实是以此时着名,但其实鈎剑国其实之所以以鈎剑为国名,其实乃是因为吴云鈎和冲天剑这两件由一代炼器宗师柏道子,亲手炼制出来的上品灵器法宝!”
听到炼器宗师柏道子之名,令狐也不禁耸然动容,因为柏道子,不但是修仙界名闻遐迩的散仙级修士,更是一手炼制出神廷方舟这种强大飞行法宝,造福四方大洲千万修仙者的炼器大师。
说到柏道子,贝海德神情也不禁露出一丝尊崇敬仰之色,道:“自几十万年前,修仙界遭遇大劫,致使远古修士纷纷呢沉寂,修仙界倒退数万年以来,修仙界鲜少再有人能具备远古修士的强大神通,不管是道法,神通,还是炼丹,炼器,都不及远古时期的修士的十分之一。远古时期,炼制灵器,乃是所有具备炼器大师称号的修士,都能做到的事,但是如今,不要说炼制像那些流传至今,已然成为古宝级别的灵器了,就算是下品的灵器,整个修仙界,也没有什么炼器宗师能炼制得出!”
说到这裏,贝海德神色流露崇拜之色道:“修仙界无人能够炼制出灵器,就好像修仙界数万年没有什么人可以飞升成仙的诅咒一般,沉甸甸的压在无数修仙者的心裏。但是距今约一千七百年前,柏道子前辈,却成功的炼制出了一对灵器级别法宝,那就是吴云鈎和冲天剑!也不知道柏道子前辈当时是怎么想的,竟随手将这对鈎剑法宝,赠与了一位柏道子前辈口中所谓的有缘人,也就是鈎剑国的开国皇帝,杨璞之!也许鈎剑国的开国皇帝杨璞之确实和这对灵器法宝有缘吧,本来凡人是绝对不可能掌控修仙者所用的具有灵力的法宝的,更何况是已经具备了一定灵性的灵器法宝了。但杨璞之偏偏能以凡人之躯,不经任何祭炼,就堂而皇之的仗之其威,带领旗下士卒横扫敌寇,攻城略地,所向披靡,而不受任何反噬!终成鈎剑国开国之帝,这对鈎剑灵器,也就此成为鈎剑国的镇国之宝,被供奉于皇室宗庙上!”
令狐道:“既然是灵器法宝,难道这么多年,竟都没人觊觎?”
贝海德道:“哪里是没人觊觎?而是没人敢觊觎,要知道,这吴云鈎和冲天剑,乃是一代炼器宗师柏道子,亲手炼制,更亲手赠送与有缘人杨璞之,虽然有缘人杨璞之早就亡故,鈎剑国的皇室杨家,也早就传了几十代,但是还是没人敢轻易动吴云鈎和冲天剑的主意,这乃是有缘人杨璞之虽早已亡故,但柏道子前辈可还活着,而且,随着柏道子前辈炼制的神廷方舟的不停问世,掌控神廷方舟航运权的神廷宗的强势崛起,并表明了支持鈎剑国,并接受鈎剑国供奉,试问还有谁,胆敢轻捋神廷宗这庞然大物的虎须?打鈎剑国镇国之宝的主意?”
令狐似笑非笑的看着贝海德:“既是如此,你和我说这些何用?莫非你是在怂恿我去捋捋神廷宗虎须?”
贝海德诚惶诚恐道:“令狐主人,我怎敢存这种念头,贝海德对主人之衷心,天意可鉴。”
令狐笑道:“好了,你若真有什么歪念头,又岂能逃得过我的洞悉不成?继续说下去吧!我听着呢?”
贝海德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汗水,道:“自鈎剑国的开国皇帝杨璞之,也就是吴云鈎和冲天剑的有缘人亡故之后,每百年之期,鈎剑国都会举办一场鉴宝会,邀请各地的炼器大师或宗师,展示他们亲手炼制的作品。而鈎剑国皇室,也都会在鉴宝会后,跟着取出吴云鈎和冲天剑,展开灵器认主仪式,开始了灵器寻找有缘人的活动,只要和两件鈎剑灵器有缘者,都可以堂而皇之的捧得灵器归!”
令狐疑惑道:“那如何能证明自己是有缘的呢?难道那两件鈎剑灵器,竟能自行择主吗?”
贝海德道:“当然不了,若那鈎剑灵器真能自行择主的话,那也就不是灵器,而该是上品仙器了。”
贝海德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其实与其说是那灵器自行择主,还不如说是滴血认主呢,因为鈎剑国皇室所谓的寻找有缘人,乃是让那些想捧得灵器归的修士,在灵器上滴精血认主,若灵器认为有缘,吸收了精血之后,自会发出灵光,发出和鸣,而若是无缘,哪怕你放光了精血,自然也就什么反应没有了,而凡人,也可以参加活动,只是凡人没办法像修士一样逼出精血,自然只好用鲜血了,不过只真要是有缘,凡人的鲜血一样可以让鈎剑灵器认主!”
令狐若有所思,问道:“每百年举办一次灵器认主仪式?算来应该也已经举办了很多次了,莫非就一直没有找到有缘者?鈎剑国的皇室真的这么巴不得两件镇国之宝,找到新的主人?”
贝海德道:“鈎剑国的灵器认主仪式,据我所知,已举办了十五次了。”
令狐道:“十五次,也就是说自那有缘人杨璞之亡故之后,就已经开始了寻找灵器新有缘者的认主仪式了?”
贝海德点头道:“正是如此,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曾动心过,几乎也想来参加认主仪式,好捧得吴云鈎和冲天剑而归了。”
令狐目光怪异地看着贝海德。
贝海德忙道:“我当时看中吴云鈎和冲天剑,是因为它们乃是柏道子前辈炼制的唯一的两件灵器法宝,很有收藏和纪念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