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四人就已经降临南阎浮提,来到了西方灵山!
只见整个南阎浮提,佛音梵唱,丝丝袅袅,香火鼎盛,佛气盎然!
西方灵山,更是佛光大耀,照亮整个天际,处处一片祥光瑞气,有如极乐!
一尊巨大古佛,盘坐九品青莲,徐徐而来!
在这尊古佛座下,则是八大菩萨,菩萨座下,又有八百罗汉,三千金刚,伽蓝,诸天!
这尊古佛,不是别人,正是燃灯佛祖!
只听燃灯佛祖脑后功德金轮,遍放一片功德金光,宣佛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降三世气运佛,贫僧奉降三世佛旨,特来相迎贵客!”
金燕龙哈哈笑道:“有劳圣僧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灵山飞去!
生活于南阎浮提的芸芸众生,一见天空掠过千里祥云,万丈佛光,纷纷跪地膜拜,虔心祷告!
就在他们才刚刚踏入灵山,却见东方天际,又有一片浩大的仙光,摇曳而起,照亮整个天际。
只见又一尊古佛,带着座下的菩萨,罗汉,金刚,出外相迎!
这尊古佛,正是拘留孙佛。
燃灯佛祖以及金燕龙一行人,都脸现诧异之色,不知又有哪位圣人降临南阎浮提!
大雷音寺大雄宝殿,降三世气运佛高坐十二品金莲,佛光缭绕,气象万千,含笑看着走进大雄宝殿中的金燕龙一行人!
在降三世气运佛略矮半尺的下首,有三座座莲,黑莲上盘坐一尊过去报身佛,中间白莲,盘坐一尊现在法身佛,彩莲之上,则盘坐一尊未来应身佛!
在三尸佛之下,则是又三尊佛陀,分别是须菩提老祖,准提佛母,孔雀明王菩萨!
在三大佛陀之下,则是七大古佛:燃灯佛祖,拘留孙佛,迦叶佛,尸弃佛,拘那含牟尼佛,毗婆尸佛,毗舍浮佛!
在之下,则是十八菩萨,又有十八罗汉分列宝殿左右!
西方灵山,诸佛菩萨,济济一堂,佛气凛冽,气象万千!
纵使金燕龙四人,皆是堪比混元般的强大存在,也不由感到一股浩大无比的佛气,扑面而来,感觉到佛的无边和至大!
降三世气运佛含笑道:“欢迎四位道友莅临我西方灵山,此乃我佛门之幸!”
一番客套见礼过后,大雄宝殿升起四座云床,金燕龙,景龙,符翕,莽荒,盘坐其上!
在刚坐定,却见拘留孙佛引领着一尊圣人,走进殿来,在拘留孙佛身后,赫然正是地仙之祖镇元大仙!
这镇元大仙其实早已经来到洪荒,但他并没有立刻就降临南阎浮提,而是到了西瞿耶尼,自己五庄观的旧址!
镇元子离开洪荒,拜入令狐座下多年,这五庄观,少了人打扫,已是蛛丝满尘烟,荒废了。
此处灵地,却是没人敢来侵占。
在镇元子施法之下,五庄观自是又焕然一新!
镇元子于五庄观打坐,演算天机,在知晓金燕龙一行人,入了南阎浮提之后,才离开五庄观,随后降临南阎浮提!
原来,当日令狐曾经告诉镇元子,若镇元子不能从燃灯佛祖那里索得灵柩灯,可问讯于景龙大神。
镇元子乃九窍通明,清灵睿智,参悟令狐话语后,却是知晓,此番若要取得灵柩灯,景龙大神却是个中关键人物!
所以,镇元子并没有贸然的进入南阎浮提,去寻燃灯佛祖,而是等候景龙大神的到来!
景龙一行人前脚才在大雄宝殿坐定,镇元大仙后脚,便也来到了大雄宝殿!
又是一番问礼过后,镇元大仙也升起了一座云床,盘坐其上!
对于镇元大仙为何忽然降临南阎浮提,来访灵山,降三世气运佛以及灵山诸佛,自然都不解其意,但既然来了,那就以论道而始吧。
金燕龙此番来灵山,也是为论道而来,因此,很快,大雄宝殿,就呈现一片论道之声。
大能者论道,天地必呈异象,但见整个大雄宝殿,祥光千丈,瑞气万条,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虽说阿弥陀佛和释迦摩尼乃是佛的创始人,但在他们之前,混沌大宇,却也有佛,不过,混沌大宇的佛,乃是生佛!和四大宇宙之间,讲究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佛,却是不同!
金曜天,就有十万生佛和千尊金佛!乃亢金龙座下极大的一股势力!
故此,金燕龙和灵山诸佛的论道,却是虽殊途,而有同归之意!
镇元子自然也夹在其中,多有发言者!
一番论道之后,已是数日过去,众人皆有所得!
这天,终于告一段落。
镇元子终于寻得机会,问于燃灯佛祖,笑道:“燃灯佛祖,此番贫道前来,却是奉老师法旨,有事相求!”
燃灯没有料到,镇元子竟是冲自己而来,不由惊疑不已,笑道:“令狐圣人乃四宇第一,天地之间,怕是无事,能难其心,贫僧乃一小小佛门苦僧,有何能力,当得起令狐圣人相求?”
降三世气运佛却是心中一动,看穿了天机,眉头微微一皱。
镇元子笑道:“当得当得,老师法旨,命贫道前来问佛祖取灵柩灯也!”
此言一出,燃灯脸色顿时大变。
要知道,灵柩灯乃是燃灯佛祖的本命之物,息息相关,气运相连,令狐竟然要取灵柩灯,这岂非是要让燃灯绝了证道之望?
燃灯佛祖眼中现出愠怒之色,朗声道:“灵柩灯,乃贫僧法命相修之物,岂能让于人?除非贫僧寂灭,否则,此事恕难从命!”
灵山诸佛也都以为令狐恃强欺人,都现出敌意,那金燕龙更是冷笑连连,心机急速转动。
金燕龙听得镇元子话语,自是知道,这灵柩灯,必然如八景宫灯一般,蕴含有部分开天火灵,不由动起了脑筋,思考如何将灵柩灯夺到手中!
镇元子早有所料,微笑道:“佛祖莫急,待贫道问来!”
转而看向景龙大神,镇元子道:“景龙道友,贫道稽首了!”
景龙大神一怔,却是没有想到,镇元子忽然问礼自己,心中惊疑,笑着回礼。
“不知镇元大仙有何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