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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迅速下线。小心翼翼的到母亲的书房看情况，杨珍看到偷偷摸摸的齐远说：“我已经不生气了，既然要把娄沐推出去，就好好谋划。还有工厂资料的问题，尽快解决了。不要把事情闹大。”

齐远笑着走进办公室，在杨珍对面坐下，笑嘿嘿的说：“我心里有谱。不过这一次还是要闹上一段时间，至少停工七天，如果太快恢复生产，那些人没法吸取教训。”

杨珍板着脸说：“不要小看人心，也不要太高看自己的智商，你不是老大。”

齐远挠挠头，说：“我就算没有老大智商高，也不至于会算错吧？我可是计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

杨珍冷哼一会，好脸色瞬间消失，挥挥手把齐远赶出去。

杨珍看看桌上，她与娄沐的合影。那是一个温柔胆小的男孩子，打扮起来会像女孩子一样柔美，是与齐君临父亲完全不一样的类型。虽然可以，但心中没有留恋。

“我果然变了。”杨珍按呼叫器将娄沐叫过来。

娄沐的工作就是与杨珍谈恋爱，哄杨珍开心，必须随叫随到。用华夏的说法，就是一个吃软饭。娄沐心事重重的过来，到书房门口深吸几口气，调整了状态才敲门进屋。杨珍还在看文件，指指办公桌前齐远坐过的位置让娄沐等一会儿。

娄沐尽量避免发出大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坐下等待，他看到杨珍认真工作的样子，这是在他面前不曾出现过的样子。过去的杨珍是一位温柔的大姐姐，会很小心的照顾他的情绪，他也会小心的照顾杨珍的情绪。仔细想一想，他们之间相敬如宾的感觉，完全不正常。

……本来就不正常。娄沐垂下头心中越来越忐忑。想起昨晚与齐远的交谈，他更加紧张起来。

杨珍耳朵动了动。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娄沐，她能听到娄沐越来越快的信条。杨珍说：“不要紧张，昨天的事情不是你的错。”

娄沐心中一惊。不止心跳加快，胸口沉闷，呼吸沉重，额头冒出冷汗。他现在超级后悔，想到杨珍对他的好，心中越发愧疚。更重要的是，他所作所为损害了杨珍的利益，他伤害了最爱他的人。

娄沐头更低了，低声说：“对不起！”

“没关系的。”杨珍从办工桌后面出来，拉起娄沐到沙发上坐下，温柔的对娄沐说：“你刚出校门就跟在我身边，没有经历过社会的复杂，会相信那些人的话不管你，有了这一次的经验，下一次你会不会上当了。”

“嗯！”娄沐点点头，泪水止不住留下来。

杨珍将娄沐抱紧怀里，温柔的说：“既然答应了齐远，你就好好配合，多学多看少说话，一定要有把握才表达自己的态度。这里有很多书，你可以多看看心理学和社会学方面的书，还有管理学和金融学的书，至少不会被骗。”

娄沐连连点头。

杨珍继续说：“答应我，要做一个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嗯！”娄沐已经泣不成声。

杨珍擦去娄沐的泪水，打电话叫齐远过来，带着娄沐去新的工作岗位。她走回办公桌边，拿起桌上的相框放进办公桌抽屉里。从今以后，她会和娄沐一点点断掉。就在这时，齐君临走进她的精神层面内。

杨珍板着脸问：“你来做什么？”

齐君临陪笑道：“我是来替齐远那个混小子来向你道歉的，那个小子太不懂事了，怎么可以坑自己人。”

杨珍沉声说：“一个长得漂亮的土著而已，你打算怎么安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