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叵测的侍女不是好侍女(2 / 2)

以往可没有这种状况出现,她在雪镜风面前永远都是沉稳而冷然的,虽然她只是一名侍女却似旧在这名皇子面前是高傲而从容的,只因她从来就是看不起这个无能而好色的三皇子。

可现在,方才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让她有种兴不起反抗,自惭行秽的感觉,竟像是婧王在看着她似的,威严而有压迫性,而个发现让玉珍深深地疑惑起来。

怎么感觉雪镜风一觉昏睡起来,眼神好像变了,还是……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老大夫有点紧张地背着医箱走至雪镜风床前,想到这三皇子以往的暴行与残忍,脚肚子就不勉一阵哆嗦,心下害怕,本来他是如何都不愿意来看诊三皇子这位煞神的,但他一介平民终究扭不过权势,最终还是逼于无奈咬着牙来了。

他暗地里看了眼玉珍,想着她跟自己保证无论他如何放肆这三皇子如今虚弱,也就纸老虎一只,有她在根本不用担心,于是他心里定了定,简单施了一礼,既末把脉亦无需寻问,甚至瞧亦末瞧雪镜风一眼,似会污了他的高贵的眼球似的,态度随意地开始下药方,眉目倒是正经,只是那卑微的清高却让雪镜风心中冷笑连连。

明显这玉珍请来的陈大夫,从末将她这个三皇子放在眼里,心中虽惧怕却他依旧拎着他那可怜的高傲装无畏,行礼亦只是行了一个平辈礼,做为一名无官无职的平名百姓,见到皇族,只施了一个小礼,且不等她开口便已起身,难道自己这个“三皇子”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以前可没有人敢这么放肆,难道真以为她动不得,就整治不了人了?

雪镜风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唇畔却带了几分冰绡,她轻咳了几声,似在回应方才玉珍的问话,然后再弱不胜衣地直起身子靠着软垫上,一身雪白的裹衣初着如墨的长发,似一朵摇曳在水纹中央的玉莲,洁白而高雅。

陈大夫内心忐忑得很,又并末抬头,是以并末察觉,但是玉珍却一直不动声色暗暗地留意着,是以一个不留神便被雪镜风白衣墨发,无意散发的绝代风情,迷失了心神,一阵恍忽。

半晌才咬舌回过了神,心中暗暗羞愧,自己竟然这么没有定力,竟然被她一向深深鄙视的废物好色皇子给迷了去,真是丢人!

瞟了眼玉珍一副悔青的脸,雪镜风姿态悠雅,嘴畔的笑意却加深了几分。

“玉珍,这名御医是哪个宫中的,此次本殿得以康复倒是多亏了这名御医妙手回春,回头本殿要好好地奖赏奖赏他。”

雪镜风的声音很清脆,似玉落珠盘,悦耳动听,但是这句话却让玉珍与老大夫同时微变了下脸色,相视一眼,有点莫名又有点不知所措。

玉珍倒是老练,她早就预想过三皇子也许会问,于是她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倒也镇定,她思索好腹稿上前回道:“殿下,您此次遇险之事,玉珍思前想后为了您的声誉并末上禀。要是请来御医前来就诊,惊动了圣上与娘娘,他们追问起此次溺水的缘由,必然会为了皇室体面对殿下进行责罚,是以玉珍自作主张便请了城中是负盛名的陈大夫替王爷诊治,所幸陈大夫医术不逊于当朝御医,让王爷得以康复又可免于责罚。”

其实玉珍真正想要隐瞒的原因,又哪里是为了这个一无事处的皇子着想。谁都知道一国皇子差点溺水而亡,此乃一件大事,如何要瞒上欺下,只因如果此事传进当今圣上耳中,就算不喜雪镜风,要惩罚雪镜风,这王珍做为雪镜风的贴身婢女,平日与她最亲近之人却没有照顾好她,其结果必然难逃一死,是以玉珍如何敢惊动御医,这一去不就什么都爆光了吗?

所以她思前想后决定先瞒下此事,到时候如果雪镜风不幸而亡,她也有时间来想个法子脱罪,如果侥幸活了下来,以她平时如果白痴无脑的人,她亦可以轻松地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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