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这该死的身体(2 / 2)

瞧她那一脸振振有词,没有一丝觉得不妥地说出这些话,这下连那名儒衫男子都差点直接气到阎王殿报道,这气人的话真有人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吗?

雪水纤见自已的同伴一个接一个被侮辱,她隐忍的愤怒已临近边缘。

她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嘲笑地看着雪镜风,说得很轻却字字清晰道:“雪镜风,看来你已经没事了,事隔几日莫非你已经忘了那天在炙王府中发生的事了,也不再伤心了?”

雪镜风闻言,就像有人拿金锣在她耳边重重地敲打了一下,让她瞬间凝住了唇畔间的笑容。

她倏地抬看与雪水纤四目相对,然后不动神色地探究她眼底的目的,脑中急速地思索着她方才冒出那句话的意思。

伤心?事实上当天在炙王府确实是雪镜风自己意外失足落水溺毙,而这些人只是冷眼旁观地选择见死不救,转身离开而已。

事后,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就抛出了一条与府中百花国来的贵客争夺禁宠落水一说,虽然滑稽却也有一丝根据,毕竟雪镜风真的有意于那名禁宠,并与那携禁宠而来的女子发生过口角事件。

总的来说,虽有损颜面,但也够不上伤心的范畴,她此话何意?

难道其中另有隐情不成,或者就是因为看到了些什么,让她神智大乱的画面,才会失足落水?

见雪镜风敛下纤长的眼睫,犹如朵浮云冉冉飘现继而坠下,不再言语。雪水纤心中得意地一笑,料定她肯定只是表面装得若无其事,心中仍旧难过的要死。

她慢慢踱步走近雪镜风身旁,扬唇一笑,映衬着她艳丽娇嫩的容颜多了一丝邪恶,似说秘密一样压低一声量道:“知道吗,无埃雪衣就是我师兄无埃公子,那天……在窗外你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了吧?”

她的话,雪镜风静静地伫立着一字不落地听进耳中,脸色似凝了一层霜。

无、埃、雪、衣!她在心中一字一句地念着,似将这四个字像刺进肉里的针一样,连肉带血地拔出来。似乎只有这样,心脏处那似破了个洞,浸在冰水里,那种呼吸不上来的快要窒息感觉才会消失。

雪镜风脸色徒然白了几分,是种不由自主从身体内暴发出来的感觉。

她咬牙地承受着一阵阵痉挛般痛楚,心中愤然这该死的身体。她一把抓住雪水纤,双瞳已经与从古井中捞出的月亮般散着幽寒:“我管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房内做什么,你不要脸难道本殿还要听你细细述说那些经过不成?”

说完,她便甩开了她,心中狠狠道:这该死的身体,竟反应这么大,看来是爱惨了那个男人了。

估计是看到一些大受刺激的画面,所以才会在被他们发现后,落慌而逃以致落水后,明明识水性,却心痛得无力挣扎,最后一时轻生选择溺水而亡。

想不到在七国花名银逸,风流在外的她,竟然如此痴心绝对地恋着一个人,别说是世上有人会相信,甚至连她自己都根本没有预料到事实竟是如此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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