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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风不知为何,被她的眼神一瞧,就激伶怜地打了个寒颤。其实就是话说出口那一刻,他已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份,只是一贯的形成的思想一时半会儿还末转变过来,不客气的话便冲口而出了。
他稳住气息,柳尖似的眉却怎么也舒不开来,明明感到忌惮,却不信邪地走到她面前道:“本少的承诺从来都不会失约,有什么要求你就说,但是要仅限我一人能答应的事。”他担心雪镜风要求要留下,所以事先声名,勉得她耍泼赖着不走。
其它的人也留意着他们一方,而御神狐则幸灾乐祸地看着柳随风,但是有点担心接下来他的下场。
“很好,本殿自然知道一个做事一人当的道理。”轻描淡写地勾了他一眼,雪镜风薄唇勾出一抹妖魅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神彩:“本殿只是想在你身上留点纪念品,以供你以后想起本殿好有个念想罢了。”
觉察出她话中的不善,柳随风心中警钟大响,跄踉退开一步。
而此时雪镜风却更快一步势如闪电地伸出手在他腰间,柳随风反射性避开,伸手一挡。
冷笑地瞥了他一眼,迷踪错步一反身,左手钳住他的肩膀,右手顺势抽出他手中的剑,寒光一闪,就着他的侧腹狠狠穿透而过。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快得根本无法顾及。
待众人回过神来,便见柳随风白着毫无血色地脸捂着流血的伤口,紧紧地盯着雪镜风一脸难以置位跟错愕。
兰昀息侧眼看着他们,脸色虽没末变,但眼神已经悄然染上了几分审视与疑惑。
雪镜然竟然会武功?他们每个人都有一番震撼。
但再大的震撼都比不少,她竟在转眼之间,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便对着柳随风下次狠手,半点没有之前对着他的垂涎的讨好姿态,就像一个真在讨着血债的恶魔。
这也太反常了,甚至他们怀疑此人根本就不是三皇子!
举起手中滴着血的剑,似旧明亮如秋水,心中虽赞叹了声好剑,可是染着恶心人的血再好的剑她也看不上眼。
当一地声,雪镜面当着柳随风的面,嫌恶地将剑扔在地上。
然后在他们每个人脸上扫了一眼,突然神色一变,已恢复清雅若素,一番清润无害的神情。
“一人也是医,两人也是医,正巧神医还在,就一起医了吧。”她事不关已地浅笑地对着柳随风道,然后施施然瞧了眼兰昀息,似想到什么目含歉意道:“瞧我这话说的,人家神医老爹人情早还了,这那人的关系怕是派不上用场了,柳公子你可怎么办呢?”
瞧着这睁眼说瞎话,装腔作势的雪镜风,柳随风鼓着充血的两眼,嘴唇却煞白,气喘不已。
他指着雪镜风,颤抖着双唇道:“你,你狠!我柳随风算是见识了,如今欠你的人情本少已经还了,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
“看来教训还是不够。”雪镜风淡淡地看着自己骨骼分明的手指,淡淡一句打断了他的愤恨言语。
柳随风见她这个模样,心脏猛地一缩,不得不说,现在他竟有点怕雪镜风了。
“我的殿下,时辰不早了,难道还要继续待下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