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宰猪吗(2 / 2)

只见突然天空阴霾,地面狂风大作,扫起地上花瓣旋转而上,无数片花瓣竟自行围成一面墙,挡在百花国众朝臣面前。

突然一名少年还有一名高大的壮汉撕碎一般的黑衣,一旋身便立在雪镜风身旁,少年服帖的黑发依在白里透红细腻的皮肤上,红唇皓齿,而壮汉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敌人,冷哼了一声,似在不屑。

众臣惊呼,又是两位绝顶高手,不得不说雪帝的本事真的不秒,来的三个帮手个个都不是一般人。

原来他们竟然是隐城调来的大城主雅夫与十城主水月。

只见雅夫与水月微闭双目,手指快速结印,一道花瓣屏障立即展开,这是一个阵法,目的是困住里面的人,来个关门打狗。

一开始出现撒下的花瓣,并不是为了出场绚丽,而是为现在阵法打下伏笔。

隐城的雅无与水月是十位城主中布阵最出色,当初雪镜风传来消息命他们前来来帮她,虽然武功虽然比不上雪镜风,但是他们隐城的阵法布结界却是个中高手。

数千人被牢牢困死在里面,雪镜风听到一阵阵叫喧,眼中雾眸深敛,开口问道:“户部尚书何在?”

户部尚书喻雪裴突闻上前,面上全是像神一般的敬畏与恭敬道:“户部喻雪裴在此。”

“说说国库的状况。”雪镜风负手长身而立开口道。此时雪镜风不知道她的神态举止竟与无埃雪衣有几分相似。

喻雪裴擦了一把冷汗,躬身回道:“回陛,呃,回雪帝,近年来各部分地区,收成一般,北方部分城天灾严重,再加上……”因为雪镜风并开正式举行继位大典,喻雪裴不如称其为陛下,可话末说话已被水月凉凉打断道:“喻大人,你直接就说国库空虚就好了不是,扯一大堆来浪费众人时间!”

雅夫接下道:“不知道他会不会提到,自己偷税贪污的那一部分呢?”

喻雪裴闻言,脸色一变,便要脆下时,雪镜风的声音响起阻止了他。

“近年,喻大人所作所为,不可谓好亦不可谓差,虽然有些小手脚,但大体上还是尽心尽力,这几年国中无主,自然不泛一些混水摸鱼之人,喻大人虽有错,但是功大于过,朕愿静待喻大人真正办事的实力展现出来,末来的百花国也许将由你手而富裕,你可愿意做到?”

喻雪裴闻言老脸一红,眼中感激,没想到新皇竟有如此胸襟,竟原谅了他的过错,还肯给他机会继续为国家效力,他“噗通”一声跪地道:“喻雪裴誓当尽心尽力为我皇效力,终身不悔!”

这次他被雪镜风收卖当内应,其实更大程度是因为他认为雪镜风能带着他们渐渐腐朽的百花国,能真正的再次绽放出光彩,他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见百花国能开辟出一条正确前进的道路。

朝中臣官,贵族心中亦有想法,而三元老则目露欣慰与赞赏,不愧是他们誓死力保的人,果然手段高明啊,识人善用,不讲较一棍子打死,要明白这世上水至清则无鱼,就算是再换一个,也末必能做得比喻雪裴好。

这三元老哪里记得还有个清王也是他们之前一直推崇的,估计清王现在搁在哪儿他们都无谓了,眼中只有雪镜风这个新鲜火辣的女皇陛下了。

毕竟方才那一幕真的是给他们太大的震撼了,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接下来还有更恐怖的事情马上要发生!

雪镜风望着花墙内不断传出来的叫骂声,突然笑道:“既然国库空虚,估计也养不起别国的闲人。”

这句话不太了解雪镜风的人心中困惑,但是雅夫与水无,还有突然心中一突的花景颜若有所了然。

水月扬起恶魔的笑容道:“陛下,交给我们俩个吧。”

雅夫国字脸上布满着正色,他无奈道:“水月这个昙花阵是临时布成的,撒不了手的。”

雪镜风轻轻朝他笑了一下,抬头望着风雨欲来的阴霾天空,喃喃道:“你们都不用出手,这个由朕亲自来,毕竟以后百花国将是朕的责任了,现在朕想感受一下到底有多么沉重。”

举起秋水剑,雪镜风身如满弓,带着咆啸的风声直身飞入向花墙中。

众人始料末及,众臣便一阵惊呼:“雪帝!”

“陛下!”三元老喊道。

“陛下!”水月与雅夫都诧道。

“……”花景颜伸出一只手,双唇微启却喊不出声音。他脑中突然显现一些画面片段。

“你颗心到底有多么无私与善良啊,大叔……现在轮到我说我不可原谅的事情了吧,跟你比起来,我对于我做的那些不可原谅的事情,没有痛苦也没有伤感,这样的我才是心黑的。”

“听着!明天,你一定要好好地看着我,用心地看着我!因为……我会让你看见真正的我……大叔……”

“我身处的地方永远不可能是仙域,它只会是地狱!”

花景颜脑中一直盘旋着雪镜风昨晚说的话,他好像了解了,雪镜风对他说的话真正的含义了,但是他不会因此退缩的,他一瞬不眨地着着,他记得丫头说过,要让用心地看着她,要好好地看着今天的她,所以他会认真的看着的……

昙花阵中,竟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看不清,只是一顺溜地围了上去,不多时便听见一阵阵让人酸牙的肉帛分裂的声音,重物撞地的声响,一声声越来越大声的哀嚎,尖叫,血腥味道。

众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相互撞了下:“那个,你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个朝官摸了一把冷汗,干笑一声:“莫不是陛下在练剑?”

闻言其它的人莫不是有种晕倒的感觉,他们那彪悍的陛下是在拿那些敌军在练剑吗?将他们赶到一堆,然后像宰猪一样,一剑一头?

大家还在想入非非时,约过了几刻钟的时间,水月眼睛一亮,便撤开花瓣阵,一时花瓣纷纷飘散落下,一片一片随风而扬开来。

从花中一道纤细而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雪镜风滴尘不染绝美的脸上扬着温雅的笑容,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缓步而来一显繁华落尽后的飘逸之美……

当然看到如此颠倒众生的美人,众人自然能感到一阵舒畅,当然如果能忽略她身后那一截一截的断肢,汇流成溪的艳红,肠子内脏一堆一堆的背景的话。

许多大臣见此脸色发青,胃中一阵翻滚。

雪镜风似无所觉地微笑地问道:“各位大臣,可是身体不适,可是等一下朕还有事情需要与你们共商,恐怕无法放你们回去。”

众臣见她仅几刻种便一骑当千杀了数千人,毫发无伤,衣物整洁没有沾到半点血迹,仿佛她刚才只是去参观浏览了一下,就回来了。

这个雪帝真是太恐怖了,无论是心机还是手段都让人心惊。

很明显从祭奠一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在她计划一步一步实施着,无论是清王还是彩云国的人马都是为她登上帝位的祭品。

所幸这个心机如此深沉武功也是冠绝天下的女子竟是他们百花国之皇,如果由她来带领着百花国,必然就是预示着百花国将迎来不一样的末来,百花国终于可以脱掉这么多年屈辱的外衣了。

雪镜风纯白的鞋面染上的血迹,就像蕴染的梅花般艳丽,她缓步来到一直看着她,神色没有起伏变化的花景颜面前,抬眸平静地问道:“看到了?”

花景颜嗯了一声,轻声道:“一直看着,全都看见了。”

“那就好,我说过,我会替你将这整个世界一并染上那肮脏的红色吧,这样大叔还有我就可以站在同一片地狱之中,没有区别的,现在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雪镜风任着剑身滴着血,双眸乍暖还寒地幽声道。

“我知道了……”花景颜没有顾及,也不理会她身上的血渍会沾污他,便伸臂将她的纤细的身影抱进怀中,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一般大声地说着:“你雪镜风便是我花景颜,这一生都无法再放开手的人!”

花景颜的话霎时便让在场的众大臣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眼前这个大胆当众高喊情话表白的男子,真的是他们那个稳重端庄的花皇夫?谁能来告诉眼前的事情是他们眼晴有毛病,还是这个皇夫其实是冒牌的?

雪镜风长睫微颤,偏过头看着他凤眸之中没有任何闪烁,里面全是坚定无疑的深情,突然展颜一笑,那一刻所有的啸煞之气连带着血腥阴沉都一并散去了,那微笑如清风,像轻云,亦似一朵霞光从她的嘴畔飘过。

“大叔,你还真敢呢,没看见这么多人看着的吗?不过……”雪镜风扯了扯他的头发,示意他低下来,手中不知道何时拿着一支透白的蝴蝶七彩簪,替他绾在发间,双唇移在他的耳畔,轻声道:“私奔的情定信物已经不需要了,现在就以这支彩蝶玉簪为凭,许你一个末来,我雪镜风会对你不离不弃的,无论是因为她的遗愿还是我的心意,我都与你牵手渡过的。”

“这……这是聘礼吗?”花景颜目露晶莹,激动地抚着头间的发簪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是承诺。”雪镜风偏头眨了眨眼睛调皮道。

“臭丫头,大叔这次丢脸丢大了,明明都这种年纪了竟然还学那些青稚少年一般冲动。”花景颜明显感到四周的抽气声,他这才反醒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双颊绯红,两眼四处乱瞟,没有个焦点,手指下意识地搅纠着雪镜风衣角,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自已现在能说什么,双唇张张合合,偏不发出声音,就像金鱼一样有趣的紧。

“哈哈,大叔好可爱呢,脸好热呢!”雪镜风看到他这种模样,趁机摸了他滑腻的脸,揩了一把油顿时失笑地说道。

“丫,丫头……”花景颜听到雪镜风的取笑,美眸一瞪,说的也磕磕绊绊的,干脆又闭上了,耳根也渐渐染上樱红色,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而周围的人也渐渐瞧出了点什么端倪,他们顿时嘴角一抽,看着花皇夫被雪帝调侃得手足无措的模样,总觉得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都有些颠覆以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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