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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这是想跟我约会吗?”雪镜风勾唇一笑,仰起脸看向他。
花景颜亦是笑得媚凤眸半阖,朱唇逐笑开地俯下下身子,轻碰如蜻蜓点口般品尝一下她的唇,道:“陪陪大叔吧,我知道独享风儿是不可能的,那在他们来之前……就让我能与你好好地独处片刻好吗?”虽然不理解约会的意思,不过他大致还是明白就是相约聚会的意思吧。
雪镜风眼角细挑,淡唇如水勾勒出一抹妩媚弧度,伸臂揽下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呵气如兰道:“大叔,难得你求我,那你的要求朕便充许了。”
闻言,花景颜呵呵地笑了起来,也学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耳畔,温声细语地回答:“那臣夫就谢谢陛下的恩典了。”
“不客气,朕对待自家人一贯很纵容的。”挑了挑眉,雪镜风凤眸溢满了柔意,与他相视,两人莞尔一笑。
夜间战争硝烟尚末上幕,韵光流逝,百花国一年一度彩灯会正热火如荼的举行着。
家家张灯结彩迎灯会,在东门过去,一道河堤横卧水面,这一带尤为热闹,一条河堤布满了各色各类花灯,小贩们各占一隅布以字画或灯谜,挂着精巧,雅致,雍容华贵风格迥异的彩灯,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可谓人山人海,人声鼎沸。还有不少帝都的贵族子弟以车代行,真是色灯光满帝都,香车宝辇隘凤朝。
今日雪镜风穿着一身素白女装,没有多余点缀便已是著粉则态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即使蒙着一层白纱,亦让人心驰神怡,惊为天人。
她与花景颜两人着手迅速处理好政事便相携出宫,此时天色已晚,月上白阶染霜露,但真正的热闹却正在国都上映着。
清河湖畔,四周喧嚣如花,灯火点点,闪烁荡漾,辉煌如昼。长长的河堤上,一艘艘精美堂皇的花船游行而过,上面同样灯火辉煌,通明照天,映得堤岸边柳树生辉,银光缭绕,美不胜收。
“丫头,那些船很漂亮,我们上去坐坐吧。”花景颜凑近春日耳边说道。
今日花景颜亦是简束一身,他换了一套质地轻薄的青衣便服,面上亦戴了半截雪白桃花面具,与雪镜风甜蜜地牵手游玩。
雪镜风瞧了一眼那所说的漂亮船,似笑非笑地问了句:“你确定要上去坐坐?”
声音不重不轻,却在人声吵杂中清晰地传进花景颜的耳中。
花景颜看见她的表情有片刻迟疑,疑狐道:“不能上去瞧瞧吗?”
明眸瞅着他一脸无知的表情,雪镜风很大方地颔首道:“很好,既然皇夫想让朕陪你一道去喝花酒,那朕便却之不恭了。”
花酒?原来那些精美的船舫竟然是这种营生?花景颜闻言顿时脸上出现哭笑不得的表情道:“丫头,大叔眼拙,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
雪镜风揶揄地睨着他,口气却委屈道:“明明是大叔的错,现在我连说一句都不行?”
花景颜哪里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却没有丝毫见气,只是失笑地揉了揉她头发,道:“是,你个小丫头说什么我都应着,顺着,听着,好不好?”虽然表情有些无奈,但是他的狭长的凤眸之中却盛满的都是宠腻与纵容。
雪镜风闻言眼睫满意地一弯,眼神扫视了一圈,眸中一亮,然后对着花景颜有些不怀好意道:“大叔,既然有错那便有接受惩罚。”
“惩罚?”花景颜不解。
“呵呵,来!”雪镜风牵过他的手,两们游梭在人来人往的缝隙间,很快穿越人流抵达到一处依着河畔摆着各色彩灯的摊位上。
这处彩灯人流尤其拥挤,因为这是淮河一带手工艺术最顶尖的彩灯大师,袁洪师傅一年一度的猜类谜大会。
在他身后有一个约五米高用竹子搭成一竹架,上面挂满的样式精美,做工细腻的彩灯,有花卉的形状,小动物的样式,还有一些物品款式,每一样都巧夺天宫,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则是正中间那盏琉璃昙花灯,这才是今日众人想要夺下的头彩。
“大叔,听说那盏琉璃昙花灯可是手工艺大师袁洪,耗时了三年才完成的作品,其色泽形状乃至做工国内数一数二的绝顶,那么现在要惩罚你的任务就是,今天你呢?就要将它拿来送给我,当作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礼物。”雪镜风瞅着花景颜目露黠光,却笑靥如笑,竟比那洁白的琉璃花灯还要璀璨几分,一时间引人不少路边男子们停躇痴迷。
花景颜眉目一凛扫视一眼周围眼巴巴瞅着他丫头的人,一把将她占有性地拥进怀中,然后神情一柔,疼腻地揉了揉她的头,勾唇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从来不会拒绝的。”
雪镜风好笑地看着他,现在他吃醋也表现得光明正大的模样,真是让她越看越赏心悦目了。
“大叔,嗱,先说好,你如果不幸输了,那我就顺应你之前的要求去花船上喝花酒了呢”
花景颜闻言扫了一眼那花船上风骚妩媚的招风男子,还有那些一旁频频守望这方,一直虎视眈眈的男子们,顿时心中醋劲大发,咬牙道:“大叔死也会赢的!”
噗,雪镜风闻言,顿时哑然失笑地刮了一下他的白皙脸颊,目露戏谑,打趣道:“这位美男大叔,可要好好加油哦,不然你的陛下可能要红杏出墙了呢”
花景颜闻言手臂一紧,苦笑不得地瞪了她一眼,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嗔道:“别乱说,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完,他松开手,先行一步翩然走到摊位前,看了一眼立在旁边帖着报名方式的公告,便取出一锭银子,清音悦耳道:“景颜报名。”
袁洪闻声抬眸,仅一眼,便看眼前的男子看得怔然失神,只见他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末观其全貌,便已能想像其倾城风华之色了。
“公、公子,要报名啊,这好,我登记一下。”袁洪脸回过神后脸颊立即泛红,第还是她一次在人前显得拘束失措,她低下略有些掩饰地赶紧书写其名字。
“公子,你是要……”
“我要参加最后决寒,我想要那盏琉璃昙花灯。”明白她的问话,花景颜直言不讳道。
“呃,可是那盏灯需要二人一组才可以报名参加的,因为琉璃昙花灯是一盏祝福爱情的灯,而决出胜负的亦是情侣两人,由一个执笔一人入画,然后再由入画的那位在上面提一首情诗。最后便由众人一同观赏选出其中最有默契、并且能从画中感受到蕴含情意最深的两位获得这盏灯。”袁洪顿笔,对着花景颜有些遗憾的解释道。
看他一个人前来,肯定是末嫁,这盏琉璃昙花灯恐怕与他无缘了,不过她倒是愿意专门为他再做一盏,想到这里袁洪脸上又红了红,她正欲发言,却被一道清音渺渺的声音打断。
“哦,还有这规矩呢,正巧,那奴家末娶末纳,不知这位美男是否愿意跟小女子组成一队呢?”一道素衣黑发,清素若九秋之菊的女子俏身出现,正漫步优雅地步近他们,众人一观只觉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这少女气质脱俗,她语调虽然略显轻佻,但奇怪的是每一个在场的男子听后都心跳加速,面露绯红,一脸含春模样。
听闻有些规矩的花景颜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雪镜风,却没有想到她亦先一步提出,他欣喜一转回头,便看见雪镜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他眉目顿时一柔,正欲伸手却听到身边的袁洪词正声严道:“这位小姐,这琉璃昙花灯参赛的先决条件便是需要肯定他们的情侣身份,像你这样胡乱拉配的行为,还因此玷污了这位公子的清誉,根本没有资格!”
花景颜闻言脸色有些微沉,他的丫头的事情岂能由他人随便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