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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暨喉结滚动,盯着她的眼睛里哪有一点醉意,倒是亮的惊人,令人惊惧。
子宁让他进浴桶洗澡,燕暨却摇了摇头。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沙哑道:“喝多了,去拿恭桶...........”
子宁脸色通红,只好放下准备替他搓澡挽起来的袖子,过去将他从床上扶起,然后跌跌撞撞的搀着人过去。
子宁常常站在屏风后等着,可今天他喝了酒一直没有动静,转过身子瞥了一眼,结果发现他站在恭桶前一直不动。
子宁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只好侧着身子去帮他。
转过头的那一刻,子宁一直在心里默念,真没有乱动,也没勾引他,她不是故意的。
爬床的丫头在燕氏是会被拖出去打死的。
她不想爬床,也不想被打死。
好在主子喝多了也没有在意。
随后燕暨松开她的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声音沙哑道:“好了。”
子宁如蒙大赦,此时也说不出话来,面红耳赤地一瞥,满眼都是鲜活色气。
他身高腿长,站在那里存在感惊人,喝醉的模样格外吸引人注意。
完事以后燕暨转身,跌跌撞撞坐到了净房里的矮塌上,似乎就要睡在这了。
子宁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不知道干什么好。
怎么办?
主子坐在榻上,连裤子都没有穿好。
看这个情况,怕是又要自己解决了,她是不是应该先去打水过来?
这样想着,她脚尖动了一下。
燕暨却突然踢了一下旁边的屏风,焦躁的很,然后仰着头躺在矮塌上。
“子宁……”他哼道。
子宁从耳朵麻到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