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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在看台上的小狐狸蹭就跳了起来,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三人。
大庭广众之下对即将渡劫之人出手,不得不说这几个人胆子很肥了。
比试之中虽生死不计,但趁人之危仍是令人不耻的。先前混战时趁乱偷袭也就罢了,还能算是正当竞争, 但对渡劫期间积蓄力量无法分心的人下手就过分了。
大概是比试到后头脑子发热,加之有其他人先行出手,剩下的两个便动作先于理智, 胡乱的就出手了。而这一出手,可就不是比试排位这么简单了。
如今位列第一的,是南五灵严家之人,第二是南五灵慕家之人,第三则是一个名为封意门的门派的弟子。
或许是察觉到不妥之处, 他们出手之后,神色稍迟疑了一些。只是木已成舟,他们如今要做的,就是下死手!只要沈鹤之身陨,便是大派弟子又如何,变成死人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一击之后,三人仍嫌不够,再度出手,誓要将沈鹤之扼杀。
六安眸光一厉,尖尖的爪子在看台上挠出深深的抓痕, 既然他们要下死手, 那就别怪他家大崽子下手太重了。
莫说六安, 便是凌乾仙宗的几位长老也有些坐不住,凌厉的目光直刺那三人所在的势力。
慕晨枫眉头紧锁,看着那慕家弟子的脸色似有不快。而其他两方势力的领队,神色则颇有些紧张,他们如今所想的,同自家弟子一样,事已至此也于事无补,还是弄死沈鹤之为上!
攻击眨眼就到了头顶,沈鹤之骤然睁开眼睛,长臂一伸,便有一柄灰玉折扇轻落指尖。
他不慌不忙将手中折扇一抖,便是一道尖戾的黑色风卷呼啸而出,正正打在那三道攻击上,轻易将那些攻击搅碎。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击溃那三道攻击之后,黑色风卷也转眼消散,竟未有丝毫浪费。
下一刻,沈鹤之不再盘坐平台上,锦衣青年长身而起,手中折扇轻轻挥动,似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翩翩贵公子,而那看似不经意的摇动间,折扇挥出的黑色风卷确是一招不落的将所有攻击一一拦下。
沈鹤之没有贸然回击,倒是挨个儿看了那三人一眼,他漆黑的眸中似有深意,落在人身上,叫人心里无端发寒。
这人眼神凶戾,日后定会报复!
他们从那个眼神中,解读出这样的含义。若不能趁他如今实力不足,将此人除去,日后定然后患无穷!
三人咬牙,下手不禁更为凌厉!
而在外人看来,临近渡劫的沈鹤之遭遇实力远超过他的三位金丹期修真者趁人之危,不但从容化解三人的攻击,而且心胸宽广,仅仅只是被动防守,没有主动还击。
反倒是那三个金丹期的“前辈”,不依不饶对渡劫的晚辈下手不说,一次两次不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非置人于死地不可。
这是哪家培养出来的弟子,怎的这般心胸狭隘?这种人日后在修真界中,岂不是修真界一害,谁还敢与之相交?
各大势力的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他们未必是在乎什么君子小人的行事方式,还是看热闹的居多。
但如今位于南天灵会顶端的三人,这般将这种本该私下做的事赤.裸.裸的展现在大庭广众,那就别怪他们言加嘲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刻意施加了灵气的声音响遍了外围的看台。
“慕乔宣争强斗狠,不顾道义,以大欺小,其行恶劣,与魔修无异,有愧慕家之教导,今我慕晨枫行慕家少主之令,将其逐出慕家,从今往后,慕乔宣其人,再不得以慕家之名行事!”
“少主!”两位慕家长老忍不住小声劝解:“慕乔宣此行的确有错,但小惩大诫也罢,将其逐出慕家的惩罚,会不会太过了?”
慕晨枫道:“南天灵会何等盛况,他慕乔宣能在眼下做出这等无耻之事,我慕家日后如何在南五灵,在五灵皇朝,在整个修真界立足?”
“我慕家身为修真大家,家风严谨,自当为广大修真者做出表率。”
“这...”
“况且,那沈鹤之可非寻常之人,若不将其逐出慕家,他未必还能留有命在。”
两位长老面面相觑:“沈鹤之不过刚要突破金丹期,如今天劫与外敌两头夹击之下,能否渡劫成功都有待商榷,他还能拿那三人如何?”
慕晨枫并未多说:“你们且看罢。”
慕家大义灭亲之后,其他人就将目光落在严家与封意门两方势力上。他们犹豫几番,终究不如慕晨枫这般有魄力,舍不得那难得进入南天灵会前三之列的两个天才弟子,不论那些围观者怎么看,他们都装聋作哑,假作不知了。
他们装聋作哑,可不代表凌乾仙宗会毫无表示。
风凝意长老冷笑一声,那裹挟着灵力的一声冷哼传入所有人的耳朵,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若沈鹤之因为这三人的捣乱,在天劫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凌乾仙宗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外界的反应还是传进了阵中,那个名为慕乔宣的慕家弟子得知自己被逐出慕家,脸色不禁一阵苍白。
他咬牙挺住,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慕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他,他就越不能倒下,他要让那慕晨枫知道,没了他慕家会有多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