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厉容森点头。
安颜又说:“等忙完了这一阵的事情,我们一起去一趟曼草那里,请他过来帮忙照看河道。”
“好。”厉容森只负责应诺。
这时,宴清秋回来了,他说:“也没什么,只是身体上有些不适,我已经给他做了一些调整,并且今日减少泡药的时候,明日依情况在做调整。”
安颜点头,说:“行,若是恢复的快,后日就可以替他拔钉子了。”
宴清秋“嗯”了一声,而后去看厉容森。
厉容森略有些尴尬,他说:“你听我解释。”
“我什么解释都不要听,我这个人很大方的,改天你们要真是假戏真做了,我也能接受,欢天喜地的接受。”宴清秋这话就是要让厉容森放心。
厉容森却以为是讽刺,说:“今天是我的过失,以后我会加倍小心的。”讫语就回去了自己的屋里。
宴清秋蹙眉,对安颜啧啧了两声,说:“你看他那个怂样,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一点都不霸气,亏他还是个总裁呢,有这么怂的总裁嘛?”
“什么样的总裁才是不怂呢?”
“为了跟你在一起,不惜残害自己的手足同胞,连天下都可以敢尽杀绝,若有人敢反对你们在一起,就将其手刃,这样子才是霸气。冷血,绝情,只对你一个人温柔。”宴清秋边说边还手舞足蹈的,很像在唱大戏。
“这是有大病。”安颜轻嗤一声。
“爱情原本就是狭隘的,因为他是两个人的事。他现在就应该掐住我的脖子。”宴清秋边说边掐住自己的脖子,又说,“你也配跟安颜在一起嘛,谁都不配,她是我一个人的。”
安颜白了他一眼,而后说:“可以了,回去自己屋里演吧,我困了,要睡了。”
宴清秋点头,他说:“行,我也困了,明天再演。”讫语就回去自己那里,走出去时,好像看到厉容森的房间里闪了一下光,速度之快。以至于他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此时在屋里的厉容森正坐在书桌边,他的身体里好像涌出来一股不可一世的心态,他的眼眸绝冷又狠毒,这让他备受煎熬,他的确是想出去告诉宴清秋,他准备把安颜占为己有。
这种状态其实并没有维持多久,转瞬间就让厉容森清醒过来,他觉得自己刚才好可怕,就好像中了魔一般的。
次日,安颜睡到自然醒,洗漱完毕后就先去白玉成的屋子看他,发现他气色好不少,并且连身体上的皮肤都在恢复,可见药浴的功效之大。
白玉成见她进来就要起身。
“你不要起来了。”安颜示意他不用客气,而后在榻边的椅子上坐下,给他把脉,说,“不错,药效发挥的很好,今天可以加长些时间。”
“多谢了,我今天可以稍微动一动手脚了。”白玉成边说边把动了一下手给安颜看。
安颜点头,说:“不错,挺好的,很快就可以同往常一样了。”
白玉成也跟着点头。
“这里怎么还有一副围棋,谁在同你下棋?”安颜问他。
“是厉先生在陪我下棋,但他今日去了外头,怕是不能在陪我下棋了。”白玉成告诉她。
“怎么他已经走了嘛?”安颜觉得不可思议,她连忙到外头去看,险些撞到要进屋的宴清秋,问他,“厉容森一大早就过去灵海那里了?”
“是啊,一早就走了,早饭都没来及吃,他说过去那里吃,好像在逃什么人。”宴清秋手上端着药,又对安颜,“这药是给他新调的,我先端进去给他。”
安颜点头,先回去自己院里,看到老者已让人端上来早餐,又对她说:“一大早就送厉容森过去灵海那里了。”
“他是怎么去的?”安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