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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底。
白初晓吃饱喝足,攒够了力气,起身。
总不能一直窝在这个地上,她也要稍微观察一下,活动活动。
闻霜月目露怨愤地送她离开,结果没走两步,白初晓又折了回来,径直站在她旁边。
“你、你要干什么!?”
是了,这女的刚才没什么精力,现在吃饱了人缓过来了,就要拿她开刀了,怪不得不肯给她吃东西,原来是要方便把她做掉!
闻霜月满腔惊恐,看着白初晓弯下药,伸向她的右手腕,然后按下了上边的按钮。
电子表盘上亮起了一个红点,和白初晓手上的如出一辙。
“差点忘了你也有这个。”
其实刚才白初晓是诓闻霜月的,这里是崖底,她不敢保证这信号能不能传上去,但至少在上边的时候,求救信息已经发出去了。
多开一个多一份保障,死马当活马医呗。
开完,白初晓就真的提着包四处晃悠去了,留着闻霜月一个人躺在地上。
包也带走了,这女人是想让她自生自灭!?
愤怒和震惊过后,闻霜月又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理所当然了,自己这番心理活动简直像是个智障。
这段时间,她都变得不太像自己了。
难道说这就是她这个冒牌货的本来面目吗,脱离了闻家二小姐的高贵光环,她居然是这么可笑的吗?
闻霜月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头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抬头看着天,茫然万千。
地面上。
“爹地,我们有乖乖吃饭,你不要担心我们。”
江映雪牵住江丞煜的手,父亲的宽大的手掌让她找到了一丝安全感,微微扁嘴。
爹地的手好凉。
白凛烨没有说话,只是小手也默默覆了上去,一双大眼睛盯着江丞煜看。
他不相信这个什么狗屁俱乐部的人,但他相信江丞煜。
这个人在妈咪的事情上,从来都是锱铢必较,那些欺负妈咪的人永远占不到半点便宜。
江丞煜轻轻拍他们的双手,声线柔和,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我会把她带回来的,你们放心。”
闻霜月的信号亮起这件事,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这个夏令营的主办方,宛如劫后余生。
是以在江丞煜赶到的时候,他们的心理压力大大减少。
尤其是,这位江先生看上去情绪很是稳定,还在安慰两个孩子。
于是是给江丞煜汇报具体情况的时候,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轻松。
江丞煜眸色如夜色般浓重:“所以,你刚才说的,和我太太有什么关系?”
汇报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冷意和压力。
“别人的定位亮起,要怎么证明我太太是完全安全的?”
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众人幡然清醒。
他们一开始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现在发现人还活着,对他们来说都已经是非常好了。
但江丞煜和他们不一样,他要的是完完整整,无病无伤的白初晓,他甚至不能容忍她身上发生这种事情。
他安抚孩子时,必然是温柔的,对他们不可能这么客气。
他们居然忘了这一点。
“就算到最后,她真的安全,你们又有什么脸轻松?”
江丞煜冷嗤一声,站起,走到那人面前:“身为主办方,被人破坏了防护措施毫无察觉,这种时候居然还敢暗自庆幸,我看这个俱乐部,从今往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