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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思年嗤之以鼻:“你那是什么表情?冤有头,债有主,当年的事情,和我大哥他们有什么关系?”
江丞煜和江谨言,那时候也不过十几岁,待他也一直像是亲兄弟一般。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吧,尤其是江丞煜。”
江海冷哼:“江谨言也就算了,玩世不恭的浪荡子,江丞煜可是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的,这么大的事情,他会不知道,不清楚?”
“你现在是想把江家全都一网打尽吗?”
骆思年眸色变冷,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变得凝滞,江海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摇头:“顾忌这么多,难成大事。”
“只是不想伤及无辜罢了。”骆思年嗤笑,“我体验过失去家人的滋味,不想让其他人再体验。”
江海皱了皱眉,正要说话,突然骆思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骆思年看见上边的名字,手一抖,就这样不小心触碰到了接听键。
“喂?骆思年,你在哪儿呢?”
“……在外边。”骆思年抬头,正好和江海探究的目光碰上。
骆思年微微皱眉,走到外边,江海眯起眼。
女人的声音……
差点忘了,他还有个朋友呢。
“找我什么事儿?”骆思年走到外边。
白初晓:“这两天我们都在老宅,你也来吧,人多热闹呀。”
“是啊小叔,你欠我的小礼物还没有给我呢!”
稚嫩的童声响起来,骆思年不自觉微笑起来:“这是想我这个人,还是想要礼物呢?”
“哎呀,都想的啦!!”
江映雪拿过电话到后座,开了公放:“哥哥也说想你的呢!”说完把听筒递到他嘴下。
白凛烨这次相当给面子,软软道:“你也好久没吃我做的吃的了吧,山里的东西能好吃?”
“啧啧啧,说这么大一串,就是想我了呗,我去就是了。”
“那就这么说好了啊,到时候千万别给我鸽了。”
“行,知道了。”
电话挂断,骆思年脸上的神色又黯淡了下来。
刚才这一通电话,差点让他以为什么都没有变化。
若不是他现在就站在江海的宅邸之中,他肯定会觉得,前两天的事情都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可惜他身在现实之中,做不得白日梦。
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江海明显感觉到,骆思年沉默了许多。
虽然他之前也没说几句话,但现在显然是被动摇了。
眸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哦……我倒是想起来了,你朋友还嫁给了江丞煜。”
江海摇头:“你要给家人讨回公道,其他人必定会受到影响,这是不可避免的,最多也就是先把他们这些人排除在外,但不可能毫无影响。”
骆思年沉默不语,江涛微微叹息:“你想清楚吧,思年,你和他们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我没有,我不会因为无关人士停下我的脚步。”
“我不会逼迫你对他们冷血,但你要自己想清楚。”
“如果顾忌他们,你就不能为你的父亲母亲报仇,这是肯定的。”
“你还没有想好的话,就先回去吧。”
骆思年沉默半晌,起身离开。
他一走,江海的神情瞬间由心痛变为冷漠,还十分不满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