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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你该不会开了公放吧?”
“怎么可能,你想得也太多了。”
白初晓对着江丞煜指了指外边,挪腾到了没人的地方接电话,一边接一边在心里嘲笑秦子清,这家伙骚话又要说,又怕被人听见,怂。
“所以……”白初晓也没心思嘲笑多久,她现在更想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儿,“所以你根本没有打他,而是亲了他一口,把他非礼了?”
“啧,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啊,这叫情难自禁你懂吗?”
秦子清想起刚才感受到的……恩,触感不错。
“行,情难自禁。”白初晓想象了一下闻朗云的反应,眼睛弯了起来,“这才第一天,你就冲动到这种程度了,三个月……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喝新的喜酒?”
“低调。”
秦子清哼哼两声:“我昨天是打了个出其不意,之后可就难了,他肯定有防备了。”
白初晓点点头,相当认同。
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之前相处的时候闻朗云好像也没有很抗拒秦子清,现在落花有意到要拿花瓣把整片小溪水都埋了,她当然要助一臂之力,当即把闻朗云许多喜好都告诉了她。
虽然她的信息来源也不过是日常观察,并没有多准确。
秦子清美美地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准备去闻朗云公司找人,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直接去庙里堵他。
然而事实证明,古话有时候在现代是相当不适用的,以前只有牛马骡驴,小和尚要跑路最多也就是骑个马,马还得半路上停下吃个草休息一下免得累死。
现在可不一样了,飞机高铁嗖的一下,人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要跑路,机票一买,分分钟的事情。
“不好意思秦小姐,闻总出国了。”
秦子清:“……”
好你个闻朗云!
闻朗云这次的出行可以看出来相当的隐蔽,不但秦子清没料到,祝婉和白初晓也一概不知。
祝婉被气得头顶冒烟,当场致电闻朗云想要好好问候他一番,结果打不通:这时候这人大概还在飞机上。
人老了,睡得沉了就是不行,她都不知道闻朗云是什么时候出门的,只能再打电话给相识的秘书。
秘书听着劈头盖脸一通狂喷,说他们公司老总这样随便跑路,一点也不顾公司发展,迟早药丸,他苦哈哈道:“老夫人,闻总去f国这事儿,其实早就定好了……”
“啥?”祝婉一双保养得宜的玉手颤抖起来,“早就定好了?”
所以,是她找人找得太快了,直接给闻朗云钻了空子?
“是啊是啊,本来呢在最近几个月,闻总就是要回去一趟的,毕竟咱们本部还是在那边……”
“等下,近几个月?”祝婉打断秘书的解释,磨了磨牙,“我就问你一句,他机票是什么时候定的?”
秘书沉默了两秒:“昨、昨天。”
祝婉一个端庄的老太太差点爆粗口。
这不还是临时跑了吗?!
强行耐住性子压下了怒气,祝婉咬着牙根道:“所以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不确定,最快最快也要一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