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绝不会否认,还会帮着飘香编造谎言遮掩。但是风过现在说的事情,简直让江湖人不可能容忍,难怪生父会跟自己脱离亲人关系,难怪那些人见着自己的眼神会如此怪异,难怪会骂自己贱。
风过沉着脸道:“这是有人蓄意栽赃,我判断,春秋剑和十八两人定会知道线索。这些人敢如此胡来,应该是以为我们都死了,而知道我们那日坠落深渊的人,只有春秋剑他们,若说栽赃家伙我们的那些人春秋剑他们一无知晓,我是怎都不信的。”
飘香咬牙切齿的怒声道:“卑鄙!”
残韧自顾喝酒,面无表情,似乎对此,丝毫不放在心上。残韧的沉静,在风过意料之中,倒是依律,竟然也丝毫不见愤恨之态,让风过大为惊讶,风过不解道:“依律,你家残韧被人栽赃嫁祸,你难道一点不气愤?”
依律轻声道:“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只是从淫贼变成了罪恶滔天的大淫贼罢了。律已经没什么可生气的了,不过那四个坏人,一定要逮住杀了,却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风过闻言笑笑,沉吟片刻开口道:“依律,不若跟我说说,残韧是怎么被人栽赃变成淫贼的?我心下早有怀疑,若残韧真跟我是同道中人,你岂能至今仍旧留着处身?听你这么说,果是事起有因了。”
依律脸色微微一红,风过的说如此直白,让依律听着十分不好意思,随即整了整思绪,细细将残韧跟雪山七剑的过节道出,风过和飘香听罢,这才恍然大悟。
风过和飘香心下颇为残韧叫屈,风过却觉得事情阴差阳错,如果当初不是误以为残韧是自己同道中人,绝不会跟残韧结交,相反定会认为残韧想对自己不利的紫宵剑派高手。
两人不会结识不说,更会拼一场命。
乌头独自黑着脸吃菜喝酒,乌头不喜欢说话,也喜欢跟人攀谈,总喜欢静着,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即使风过开口跟乌头说话,乌头也不会理会,除了残韧和依律外,乌头根本不理会任何人。
乌头之所以理会依律,只因为残韧下了命令,要听依律的吩咐。
乌头此时放下酒杯,注意到酒店门口处走进的一男一女,女子,神色冷漠,从进门开始,便对店里的人一眼未瞧,但却又不让感觉难受,因为女子的眼睛里没有盛气凌人的骄傲,有的是,安静和漠然。
女人身旁,牵着女人手的男子,神态沉稳,不让人觉得十分和蔼容易接近,却也不让人感到冰冷。乌头之所以注意两人,不是因为女人的漂亮,更不是觉得男人帅气,仅仅是乌头,感觉到两人已将自己五人锁定。
乌头知道,这两人根本是衝着公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