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相冲击下，狠人大帝对于自身道路和天地大道的感悟便更为深刻了。

“不错，成功了。”许久之后，狠人大帝眼睛清明若秋水，她轻轻点头，将纸船送到了空中，两个字投射而出。

“活着。”

看见这熟悉的字迹和道韵，众人都是微微点头，，这算是最近几十万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这纸船……”众人又看向这纸船本身，上面的材质和道韵都是极为奇异。

“是我折的，”狠人大帝脸色有些奇妙，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技能。

“但仅只是我还做不到让它在时间长河上履行，是被时之诀改造了。”

狠人大帝缓缓说道，这纸船虽有她道韵，但就算是帝落时代的那个她自身都未曾达到能够遨游时间长河的地步。

“而之前……”

说到这里，狠人大帝的脸上更是复杂。

她轻点一指，另外一行字也展露出来。

“只剩下我自己了……”

一行娟秀的字迹，带着些万古悠悠只留一人的孤寂。

自己上还有这一个澹澹的血迹手印。

嘶！

叶凡等人都微微瞪大眼睛，无法平静，从这一行字里看出许多东西。

“我们都被干掉了？乱古时代这么危险的嘛？”叶凡说出最合理的猜测。

其余两位“死人”都闭口不言，这战绩实在是拿不出手。

“……”青帝、无始、叶凡三人迎着狠人大帝那实在复杂的目光只感觉头皮发麻……

“咳咳！”青帝轻咳两声，缓解一下尴尬，将话题导向更正确的方向。

“师尊是想要和我们交换情报吗？价值有限。”两个时代之间相隔太远，意义不大。

“很容易被截留。”无始板着脸补充道。

“也许……就是报个平安罢了。”叶凡忽然笑了。

众人微微一怔，又都是轻轻点头，清冷如狠人大帝都是露出丝丝笑意。

“应该。”

“还有希望。”

但并非真的没有意义，便如现在的狠人大帝，若是能够将帝落时代的无上巨头道果送回当世，她瞬间便能够突破那一层界限，晋升准仙帝！

这就是希望！

“我将它送回去。”

狠人脚下有流光无限，踏入时间长河之中，想了想，并指写下两字，“无事。”

纸船飘荡无踪，在时间长河之上航行。

万古岁月之前，姜望道盘坐于光门之外，看着那个寂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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