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报幕,众人都安静下来。可是坐在洛子轩另一侧的风依晴却是心情不能平静。她倒是从没想过未雨绸缪什么的,因为在她看来,洛子惜对洛子轩的那份感情根本就是真的。至于后来又搞出要进娱乐圈什么的,她认为就是洛子惜为了掩盖这种感情而找的托辞。不得不说,这个穿越前常年混迹宫中的宫斗女强人,还真的GET到了真相。只不过她不可能想到,叶新绿其实也是真的想要进入娱乐圈,而且更没想到这个洛子惜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以前叶新绿只是拍一些小广告,在影视剧里也只是试演一些小角色,综艺节目中虽然也有露脸,但因为名气小,年纪小,还是新人,她都只是只能露几次面的小人物,风头肯定都被那些大牌名星给压了。她的各项才能,也不可能借着这些小角色来获得施展。这次演唱会,是她真正向观众,向世人,对她的才华进行的第一次全方位展示。主持人报完了幕,演唱会正式开始,大红的帷幕拉开时,充满古风韵味的音乐也响了起来。这与风依晴穿越前所接触到的纯远古时代的音乐是完全不同的。它里面加了许多叶新绿本身对音乐的理解,还有她在现代世界里接触到的音乐理论。古琴铮铮,听起来柔滑如水,伴之而起的还有钢琴跳动的音符,两相结合,带来特别的美感。一袭红色古裙女子如风一样突然“飞”来。其实不是真正的飞,只是她脚下的轮滑鞋带起了滑翔的观感,让观众们产生了一种神妃仙子从天而降的感觉,顿时引来观众们的鼓掌欢呼。这位红衣仙子好似穿越了无限的时空,穿越了久远的年代,来到了他们眼前,其手中长剑飘忽,虽柔婉却又刚健,伴随着古朴却又铮铮有声的古曲,让现场的观众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有些人已经看得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好像他们只要一个大喘气,就会把那舞台上的仙子吹走似的。等到一曲舞毕,叶新绿含笑又含羞地朝台下观众们屈身施了一个古礼,然后滑着轮滑鞋,如仙子一般退出了场地。观众们有许多都站不了起来,热烈欢呼鼓掌。“洛城,刚才……刚才那个,真的是咱们的女儿子惜吗?”洛氏父母已经跟着人群一起站了起来,洛母一边鼓掌一边不可置信地问自己的丈夫。洛城连连点头,好不激动地道:“是啊,是子惜,是咱们的子惜。”洛母:“天哪,刚才那……那是多么漂亮的人,多么漂亮的舞啊,真的是咱们的子惜!真的是咱们的子惜!哈哈……”风依晴也跟着众人一起鼓掌,可是看到洛氏父母激动得无以复加,而刚才的洛子轩,更是在台上叶新绿红衣持剑滑出场的刹那惊艳得整个人都呆掉,风依晴心里的嫉恨简直就要让她失控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笑道:“子惜跳得可真好,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舞蹈呢。”洛子轩惊叹非常地道:“是啊,没想到那个过去只能依靠我照顾的小妹妹,如今已经长大,长成这样一个美人儿,还跳得这么漂亮的舞,简直能把人迷死了。”说完他转头看了看后面的观众,许多人都是一脸激动,不停地鼓掌欢呼,疯狂地打CAII。【魅】:“主播,你这曲冰上剑舞可不是一般的受人吹捧啊!”【太乙神君】:“应该说,主播成功GET到了这个星际世界人类文艺上的软肋。他们正缺乏这种充满古风韵味的舞蹈和曲目,所以这种风格一经上市注定会引来万众瞩目。”接下来叶新绿又演唱了几首古风歌曲,献上几个水袖舞、扇舞等古风浓重的舞蹈,都引起观众们非同一般的反响。演唱会持续了两个小时,很多观众因为太过兴奋喊得嗓子都哑了。洛母:“哈哈,子惜这次的演唱会办得真是太成功了,咱们得好好地庆祝一下,不如就在明晚举办一场宴会,如何?”洛城:“这事得跟子惜商量一下,看看她有没有时间。也难怪她的时间总是这么紧张,要不哪能训练出这么多精致美丽的舞蹈出来?”洛母:“好好好,我打电话和她约一下,看她哪天有时间,咱们以她的时间为准,这样总可以了吧。”洛城这才满意地点头“嗯”了一声。以前,有风依晴在的时候,都是她是焦点,尤其是她被洛氏父母所喜爱,洛子轩也对她疼爱有加,把她当成心尖宠着。现在,她居然被人暂时性地遗忘了。这让她心里妒火焚烧得极为剧烈。但是她早就习惯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怎么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诶,依晴,走啊,愣在那儿干什么呢?”洛子轩陪着高兴的父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风依晴没有跟上来,转头无奈笑问。风依晴忙笑道:“唉,我还在回味子惜刚才的舞蹈呢,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洛子轩有些得意地哈哈笑道:“是啊,我妹妹嘛,怎么可能差得了?”风依晴听得心肝都跟着一颤。你妹妹?人家可不觉得你们是兄妹,而且早就对你存了不该有的心思。看你现在对她居然这么喜欢啊,一谈起她来就笑得合不拢嘴,呵!叶新绿还没出帝都大影院的门,就被许多观众围住了,要签名要合影要唱片要影碟的不计其数。叶新绿哪里招呼得过来,只能尽量接过大家递过来的东西在上面划拉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她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周围又都是观众的呼声,乱哄哄的,洛母给她打了半天电话她也没听到。洛家其实并没有走,都站在观众入场口的二楼楼梯的转角处呢,看到她被人围住的场景,也有点抓瞎。洛子轩道:“爸,妈,看她那样子也没空搭理咱们,要不咱们先回家,等过会儿再给她打电话,和她约时间给她庆祝。”洛母悻悻地道:“也只能先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