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观众们觉得无语的是,叶新绿居然又入宫了。而且这次易容成一个精瘦短小的男子——大夫。别看过去三个月叶新绿一直在宫里,可是对宫外的事可也没少忙活,早就买通人不停地放出风声,什么神医华佗现世啦,医术无敌啦,等等,愣是靠着广告效应创造出一代神医华佗级别的神仙大夫:孙思杳。大家别误会,这名字不是模仿孙思邈,而是叶新绿苦思冥想所得——孙子思念至极也杳无音信的意思。至于谁是孙子,你猜!叶新绿就是这位揭了皇榜的神医孙思杳。因为京城早就传闻有这个神医的存在,虽则没有人见过,但是如今揭了皇榜,大家也没觉得怎样奇怪。她被宫人请进宫中,给太子看病。叶新绿一早就准备了变声器,所以说话声音听起来就是个男子,加上她的易容术高超,不但司马天玄丝毫没怀疑她是女子,就连“好心”前来探望太子的香淑妃,跟叶新绿易容后的产婆相处了近三个月,此时也没能认出她来。太子的病,对外只说是恶疾,但并没细说是什么病。可越是这样,传闻就越多。有人说太子言行不正,整天在妓馆坊市游荡,染了一身脏病;还有人说太子宫中养了**,因乱交而染疾……反正都是不好的话。俗话说: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这些话还都在几天内就传遍了京城,沸沸扬扬的,连大臣走在街上都会被百姓指指点点,说是上行下效,这些当官的肯定也都是有脏病在身,搞得朝廷诸臣一时间都无颜上街了。皇帝也不是蠢人,没有手段能镇得住这些大臣,当这么久的皇帝?京城这些传闻,他一早就得到了线报。可,事实上太子到底是什么病,连太医都说不清楚。不过司马天玄经常去京城有名的青楼朝花院,这事皇帝却是知道的。皇帝深以为,不管太子现在得的是什么病,要不是他自己行为不端,成天往青楼跑,肯定就不会有这些传闻,所以这段时间一看到太子,这位皇帝陛下也不免火大。可惜他还得指着这位太子联姻呢,那个古长乐公主可是非常中意他这个儿子,所以,训斥归训斥,还得想法子保着这个儿子,这才有了皇榜,也有了某位人造神医揭榜入宫这事。“孙神医,可看出太子到底是什么病?”一见京城中传得神乎其神的大夫孙思杳给太子诊完脉出来,皇帝立时关切地上前询问。孙神医行礼恭敬道:“陛下且放宽心,依草民看,太子的病并无大碍,他其实……是中了一种奇特的蛊虫?”皇帝一听大骇。司马天玄立刻就响起了戴云裳的留书,对这位孙神医的诊断确信无疑,忙在室内喊道:“父皇,一定是那个戴云裳给我下的蛊。”血字留书这事,皇宫里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了。毕竟那个大字想要擦去,不能太子拿着麻布吭哧吭哧地干啊,肯定是由宫女太监们来做的。况且皇帝眼线,别说是宫里了,就算是整个京城,整个北晋国,也到处都是,血字留书这么明显的事不可能瞒过皇帝。皇帝也觉得这位孙神医的诊断颇为靠谱。他奇道:“你说太子此病并无大碍,是何意?朕看他的双腿烂得可有些够呛。”说到这里不免又现焦急之色。孙神医:“陛下放心,此蛊特别,只要太子殿下不要妄动欲念,此蛊就不会有任何作用。太子的双腿当可不药而愈。但若太子欲念旺盛……”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皇帝带了几分疑惑,喃喃地重复道:“欲念旺盛?”“是啊!”这位孙神医一脸的坦承,“男女情爱的欲念,权利钱财的欲念,对美味美色美图等等各种世间之物的执著欲念,都在此列。”皇帝惊奇道:“这……要如何做到不妄动欲念啊?”听起来很难的样子,毕竟是凡人,谁还没能个想法啥的?孙神医:“太子殿下可试着修习佛法、道教经藏等等,以此做到清心寡欲,那蛊的作用就会被大大削弱,不会对太子殿下的生活产生什么大的影响了。”皇帝恍然。“不过,”孙神医语气一转,很是语重心长地接着又道,“我观太子殿下的脉相,确实是欲念强盛之人,想来那位下蛊之人对太子的性情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不然也不会下这种蛊了。太子需得将过往的性情好好收敛,先将腿部的烂疮养好一些才是。”皇帝只得直皱眉:“太子我儿,你衣食无忧,他日也将皇权在握,因何还有如此强盛的欲念?是男女情爱么?既如此,你就赶紧与长乐公主完婚吧。”司马天玄吓了一跳,他可没那心情一直哄着那个公主病,赶紧道:“父皇,儿臣何曾有过什么强盛的欲念,莫要听这江湖骗子胡说。”皇帝冷声道:“胡闹!你方才也觉得这位孙神医诊断无误,现在怎地又说他是江湖骗子?”孙神医忙道:“陛下息怒。药蛊之事,不懂之人听后确实会觉得玄之又玄。不妨殿下先试着平心静气,修无为之道,再辅之以草民的清心草药治疗,且看看这腿上的烂疮是否见好,如此再定草民诊断是否有误不迟。”皇帝一听对她的话更信了几分,便让她开方子,让太医馆去煎煮这种清心草药,又勒令司马天玄静心抄写《金刚经》一百遍,如此皇帝才有些气愤地离开。【迷迷妹】:“皇帝到底是为什么动怒?难道是觉得他这儿子太好色,所以才令这种怪异的蛊发作导致腿上生烂疮?”【太乙神君】:“个人觉得,主播那句‘权利、钱财的欲念’,堪称诛心,诛皇帝的心啊!”【00狗】:“咋的,皇帝觉得太子是因为对皇权的欲念过盛,所以蛊毒才发作得这么厉害?”【太乙神君】:“难道你们不这么觉得吗?”【槐梦神姬】:“太2的分析一向很有道理。对于皇家任何一个人而言,皇权确实是他们的最大欲念,也是最大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