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持续了两天两夜,修士和妖族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再正常不过,可是言小婉和林逍男都是凡人,虽则在这片位尾修行界中的山林中灵气还算充足,于凡人来说分外有益,但是他们也不可能支撑下来。好在林宝灯心细,对此早有准备,给他们二人准备了休息椅和饮食。让他们能够将此次决战一直看到最后。结果有点出人意料。两人苦战了两天两夜,就在第三天黎明将至的时候,孔雀王突然祭出一件诡异的锁链,把海东来给捆成粽子吊树上了。“孔千翼,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海东来骇然发现自己全身法力被禁,不管他想怎么运转法能,都丝毫运转不起来,不禁喝道。孔千翼:“海东来,此战是你挑起,以此结果终局正合适。”海东来:“孔千翼,你这样算什么本事?赶紧放开我,与我好好一战!”孔千翼奇道:“我这样就不算本事了?开战以来,你祭出的法宝可不少,被我毁了一地……”他说着一指这道山峰已因二人之战而残破不堪的地面,满地狼籍中尽是法宝碎片。海东来一时无语。孔千翼:“如今到我祭出件法器来,你就说我没本事,你这话是不是有点可笑?”“你先放开我,咱们再行比过!”海东来喝道。这么被吊在这里也太丢人了。孔千翼:“如今你被我困住,已然输了,你若答应就此停战,我放了你也无防。”又不能打杀,好没意思啊!海东来嘴唇抖了半天,心想就算他不愿意认输,可是诚如孔千翼所说,自己被困已经输了,大家有目共睹,如此他再死撑着,不过就是让孔千翼继续这么公然吊着自己。继续这么吊下去,丢人的可是他自己。他想通之后就道:“好,我……”他这里话刚一张嘴,话还未真正出口,就突然听到女人的声音响起:“孔千翼,你要是敢放了这个海东来,看回去后我怎么收拾你?!”面前还悠哉游哉、为战胜自己而得意的孔千翼突地就是脸色一变,忙就改了口,道:“行了海东来,反正你也不愿意认输,就在这儿挂着吧!”说完也不等海东来说别的,转身就走,摆明就是生怕听到海东来出口认输。“孔千翼,我认输了,你不按自己刚才说的放了我吗?”海东来还是及时喊出了口。孔千翼只得无奈转头,与他道:“你没听到那个女人说不准放你吗?”海东来:“说话的女人是谁?”孔千翼:“还能有谁?就是你们说的人妖恋里的那个人族呗!”“你老婆?”海东来讶然,“你怕老婆?”孔千翼尴尬了,却是辩解道:“你胡说什么?谁怕老婆了?咱们修行界强者为尊,我只不过是按惯例行事,你虽瞎说啊!”说完赶紧御风远离,去势如电。海东来气的大吼:“孔千翼,你个老婆奴~~~”孔千翼刚刚御风来到叶新绿跟前降落,被这千里传音之术送过来的怒吼声惊的一批,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那儿。他很快就发现周围观战的修士或妖族都朝他投来怪异的目光。海东来虽然被叶新绿重新改进的锁链给捆着,动弹不得。可是他的五感还在,探查能力依旧是顶阶大乘道尊的探查能力,探到众观战者看向孔千翼的目光,他心里登时舒服了:老子在这捆着丢人现眼,丫的你孔雀王面子上也别想好过。“打得不错。”叶新绿笑道。孔千翼:“嗯。”叶新绿:“赢了挑战,咱们回去庆祝庆祝。”孔千翼:“好。”叶新绿挽起他的手臂,二人相携着御风而去。“站住!”林宝灯带着一堆无极派强者拦住了去路,“快放了我师尊,不然休想离开此地。”说实在的,林宝灯之所以在修行界的地位如此超然,全赖有个好师父。可是现在他的师父被孔雀王给囚禁在此,他以后在修行界的地位和身份都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如果不救出海东来,他以前的好日子怕是要走到头了。“滚开!”孔千翼正为刚才海东来喊出的那句:“老婆奴”气的怒焰滔天,这帮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撞上来,他怒喝一声,一股法力迸射而出,把这帮敢于拦截他们的人给击得四散抛飞。片刻间,孔千翼施展法力再度操控起那个锁链,食锁链探出无数的分支,把这帮无极派的强者全都捆成了粽子,最后一个一个的,都挂树上了。末了,孔千翼还威严无比地沉声说道:“从此后,这片名唤在野山的山林就改了名字,改叫挂修山。”叶新绿笑道:“这是什么怪名,你想让名字体现出此山特色,不如就叫它挂人山。”孔千翼一听忙道:“对,就叫它挂人山。”叶新绿又道:“为免别人不知,还需得在山脚下立个名碑。”孔千翼:“有理有理,我这就立个碑,刻下这山的名字。”说着就甩手以大法力将一块巨石抛成个碑,在上面刻下“挂人山”三个大字,然后把此碑给扔到山脚下立着了。叶新绿接着道:“要是有人想破坏此碑怎么办?需得施个结界保护一下才好。”“好。”孔千翼爽快应道,赶紧施了个法术把那石碑保护起来。孔千翼和叶新绿这才真的走了。在场众人在他们离开好一会儿之后才哗的一下人声鼎沸地议论开来。“我去,这什么状况?刚才那个真的是孔雀王吗?”“好像是哦,跟海前辈说的一样,就是个老婆奴!”“他那老婆看起来虽然长得不错,但也看不出有什么本事啊,走的时候好像还是孔雀王拉着她御风走的吧!”“我没探到她身上的法力波动。”“我也没探到。”“她不可能是凡人吧!”“怎么可能呢?能让孔雀王变成老婆奴,起码得有和孔雀王相当的实力吧!”……听着众人议论纷纷,言小婉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孔雀王对她连正眼都没给过一个,可是对钟海棠却是言听计从,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