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孙氏看着大宝可爱的模样,一下子就想起了在多年前,纪仲斐也是如大宝一般,不由得充满了怜爱。
她慈爱的抚摸着大宝的头,让大宝一定要争气。
“我知道了,祖母。”
大宝仰起头,稚嫩的声音里带着肯定。
一旁的孟氏和纪該明看的心里不是滋味,毕竟大宝是长孙,却又不是大房的孩子,他们脸上多少有点没面子。
孟氏甚至话里有话的说了句:“能不能考取功名到还在其次,只要不做出一些丢了纪家颜面的事情就好。”
她话里的意思显然是在说纪仲斐当年被取消功名一事。
傅禾凝最是护犊子,也不甘示弱的笑了笑。
“是啊,婆母说的对,不过比起有些连会试资格都没有的人,能去参加考试已经是极大的荣耀了,您说对吗?”
傅禾凝笑眯眯的看着孟氏。
纪該明读了那么对年圣贤书,连纪仲斐的衣角都比不上,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风凉话?
而且傅禾凝相信当年的事情一定有蹊跷,纪仲斐有真才实学,犯不上用那种下作的手段。
纪行山轻咳一声说:“好了,今天可是大好的日子,就别再说过去的事情了,若是这一次晨儿能够榜上有名的话,纪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说完,他便让傅禾凝和纪仲斐带着大宝去春试的考场。
考场外人山人海,气氛可比傅禾凝当年参加高考紧张多了。
她从包袱里掏出了一根油条还有两个鸡蛋,让大宝在进去之前把这些东西吃了,而且要先吃油条,在吃鸡蛋。
“为什么啊?”
大宝有点不明所以。
“总之你先吃了再说,这可是娘亲的必胜法宝!”
傅禾凝满意的看着大宝乖巧的把东西吃了,又不太放心的交代了几句,让他在考试的时候一定要先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了娘。”
大宝乖巧的点了点头。
旁边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挤了过来,差一点把大宝挤倒在地上,连声抱歉也不说,掸了下衣服就走开了。
傅禾凝叫住了那人。
“你刚才撞到了我儿子,你为什么不说对不起?”
那人白了傅禾凝一眼:“你家着还在还在吃奶的年纪呢,我看你还是把他带回去,在家里多养几年在来碰运气吧!”
“你说什么呢!”
傅禾凝很生气。
看男人的打扮也是来参加春试的学子,既然是读过圣贤的书的人,怎么可以说话如此无礼?
“嘿,你这娘们,讨打是不是?”
那人刚撸起袖子,纪仲斐走上前,轻描淡写的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稍一用力,那人便疼的龇牙咧嘴。
如果不是今天这种场合,纪仲斐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人的手臂已经断了。
“你居然敢对我动手,我可是来参加考试的学子!”
男人一边嚷嚷,一边把学监叫来了。
他指着纪仲斐和傅禾凝说:“这两个人蓄意闹事,您快点把他们抓起来!”
学监看到纪仲斐却是一愣:“仲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