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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是比想的严重了一点,因为听佩佩说不是很严重。”
其实我常说的大夫,但就是个小诊所,口中的大夫也有点年纪了,是从外面学过点来的,也是孩子们唯一看病的地方。
但奈何器械什么的实在是不能看的太全面。
再加上病人的口述其实真的挺重要的。
显然佩佩一定是钻了牛角尖,不愿意和我说了。
但最好是他现在知道错了。
因为看着瘦猴的状态,真的也替他的任务捏把汗。
瘦猴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佩佩的颜色。
“嘘…德因哥哥我不是说后面不用说吗!”
佩佩涨红了脸看着我,满脸都是心虚。
“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我…我…不知道!”
“好吧!何老师!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能打我!”
听到这句话的我,瞬间做出了挥拳的姿势。
这破孩子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现在说。
到时候要是瘦猴一听,决定多照顾他几天那还了得,毕竟我和瘦猴这个周末还要去趟城里呢。
他的时间是真的不够用!
“哎呀,何老师,你快点答应不打我!”
“何老师从不打人…”
瘦猴在一旁看着此时胆小如鼠头缩在被子里的佩佩说。
“其实,我那天确实有些过分了…”
“我也不忘记我从哪里听来的,我找了两块砖头,然后还有绳子,绑着我的腿跑了一会儿…”
“也不是一会儿…就是跑到发现腿很痛的时候还在…那个时候已经崴了…”
“什么?!”
我和瘦猴异口同声,将严厉的目光汇集在了佩佩身上。
“你刚刚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
瘦猴在旁边大声呵斥道。
“那你和大夫怎么说的?”
我在旁边附声到。
“我说,我只是走路扭到了…膝盖摔到了…”
“你看我不现在过来打死你!”
“跟谁学?”
心疼之外的无力感深深的蔓延开来。
让我感到强烈的惋惜。
甚至是一种“任重道远”的自不量力感突袭而来。
“何老师…你消消气…”
“谁让你帮他说话的?”
“是!我不应该帮他说话!他确实…太蠢了!”
“嗯…”
话音刚落,我就假装力道很足似的,捶在了佩佩的背上,刚好是瘦猴的视线盲区,看不见我落下的拳头的力道。
“何老师,痛!我再也不感了!”
瘦猴则是一脸天真的真以为我给了佩佩一拳,在旁边干急着,两只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佩佩,看看我的时候又一脸他应该被这样打的势头,抿着嘴,不敢说些什么。
接连着我也就不断的来了好多下。
瘦猴就立马变成星星眼,一脸替他求情的样子。
主要是佩佩这孩子也配合我,装作很痛的样子望着瘦猴。
哪舍得真打呀?出口气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