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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还是沉浸在那种胜似悲欢离合,或者说像是一针告别的预防针时的感觉中,还没有逃离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佩佩那。
在孩子面前还是需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毕竟佩佩现在肯定也在痛苦着呢。
“我回来了,小家伙!”
“何老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等死我了!”
“何老师刚刚有点事耽搁了一会儿,聊了一些东西。”
“何老师,你知道吗?”
“我刚都!想死你了!”
“唉呦,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呀?怎么突然这么肉麻呀?”
只见佩佩捧着他的双脸,躺在床上。
一会儿还玩弄着自己,那处于太阳穴以上的头发。
像极了一个小姑娘。
看来他心情不错。
没忍住我就笑出了声。
“何老师,我越来越爱你了。”
这孩子的甜言蜜语一茬接这一茬,接连不断,不知道的,以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得了吧,你差不多就行了,别整天说这么肉麻的话,赶紧睡觉吧你,你药吃了吗你?”
“何老师。”
“唉!”
随着我的一口长叹。
我警告自己不能表现出“不耐烦”!
“我在,你有话就快说好吧。”
“何老师,你有话要说吗?你可以先说!”
“我有什么话要说?”
突然下意识的就呆愣住了,这孩子今天是抽了什么风?
“何老师,我总觉得你今天有事。”
看着这家伙突然聚精会神的打量着我起来。
不禁头皮发麻。
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了句。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
主要是害怕他的情绪被影响了,毕竟论交情,瘦猴比他更久。
他要是知道瘦猴和我说的那番话,恐怕会失声。
“可是你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起来心事重重。”
“成语学的不错!”
接着,我一下子我就背过身去了,为了不让他发现表现的过于明显,还在那边假装整理东西的样子。
这大概就是和学生住在一起的个别烦恼中的一些了。
我便开始在心里“质问”着自己。
难道我刚进门的时候没有管理好我的表情吗?没有管理好我的面部吗?把难受跟痛苦压抑都写在脸上了?
做到了孩子都立马发现的地步了?
没有啊,那不可能啊,我在这孩子面前我从来都没有暴露过蛛丝马迹啊,也许有,但是这次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秉持着十足的自信心,便转过头去,开始准备正面回答佩佩的问题,我肯定的说到。
“你这孩子盘算着什么呢?”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是不是又有什么小心思?”
“还是和之前一样打听那些怪心思!”
“何老师没有啊,我没有那个意思,但是我刚刚看你的样子,就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
“你赶紧睡吧,我的祖宗,我今天真没有力气跟你讲话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或者愿望,你明天跟我说好吗?”
这是我最后的强装镇定。
“好吧,何老师你要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我就睡觉了!”
这小子看起来格外的期盼我嘴里蹦出来什么话,好像挺关心的样子。
差点我就要说出来“你当真想听?”
幸好被我咽了下去。
不然以他的那个儿童视角,不知道我们要聊到猴年马月了。
临睡前。
我问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