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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我醒来的那一刻,清醒的闻到了嘴唇上留有的酒精味的那一刻,并且看到了已亮的天色的那一刻。
我想我是真的彻底醒不过来了。
这一切如同讽刺,仅仅一个晚上仿佛将我吞噬,仿佛昨天和以前都荡然无存了,再也没有踪迹可循了。
我感到烦躁和痛苦,感到支离破碎和奇怪,感到害怕,同时也感到压力,我想我将最近永远的蜷缩在这张床上,我害怕出门就能看见瘦猴的背影。
然而,等我望向四周的时候,却发现佩佩不见了,脑子里立马回想起昨天和他说的话,想必是去找他的德因哥哥,去关心他的德因哥哥了吧。
我立马就捂住了脸,只祈求瘦猴对于酒后的事情全都不记得,如同失忆一般。
或者说,我更害怕的是佩佩将会把“失忆”的瘦猴带来,面无表情和全然不知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越想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浑身开始起着鸡皮疙瘩。
我有些感到不舒适的起来洗漱穿衣,想从门那儿透过一个缝隙晒晒今天的好太阳。
顺便好好想想该如何是好。
我实在是无法评价这个举动,也不能估量出在我心中的意义,或者是说能带给我些什么别样的感受。
我只觉得陌生。
除了陌生的感觉外,其他对我来说都很是虚无。
我想这个举止是建立在男女关系情感之中的。
就这样发生了,实在是太坏了。
甚至我开始觉得我之前的那些感到的暧昧也好,什么也好都变得沉重起来。
就在我一直闷闷不乐,思考着如何重新踏入这段关系,维持着,不让别人发现着的时候。
没想到的是,我的耳朵里传来了三下最为熟悉的敲门声,但此时这在我看来像是警报,透露着恐怖的气氛。
让我下意识的坐回了床上,开始不知为何的用着被子捂住我的脸部,直到看见那嘎吱嘎吱的门被推开。
“何老师…”
是佩佩的声音,这看来佩佩把他的德因哥哥给带来了。
我一拍脑门,这是什么事?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想必是无法再回到以后了。
我开始祈祷着瘦猴是全然不知的模样。
但看到那有些紧张害怕的瘦猴,和领着他的,牵着瘦猴的手佩佩来到了我的面前,瘦猴如同一个姑娘一样伸不开脚,脸上甚至还留有着淡淡的的还未褪下的红。
我似乎是能预料到,瘦猴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
果不其然,他害羞着并且感到尴尬和抱歉的说“何老师,对不起。”
且慢慢的走到我的床边。
接着,我便看着他那笨拙的模样,手臂不知怎么样的摆放,如同乌龟漫步一样,跌跌撞撞的来到我的面前。
佩佩在一旁像是请求我原谅瘦猴一般,陪同着一块低头,低姿态。
他们就像是来负荆请罪一般。
但当我看到瘦猴的精神面貌的时候,我便再也没有直视过他,我只是看着墙角,一直发着呆,我完全不能接受和他眼神交流的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