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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心肌梗塞。
仅仅这几个字似乎都有着千斤重。
就像烙印一般,仿佛已经刻在了我的身上,就这几个字只言片语就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但我已经对他和他见面也好,说话也罢,仿佛中间已经隔了许多道关卡,叠着厚厚的围墙。
他似乎真的打算自己去走后面的路了,甚至还说跟之前的除了活动现场的那一家全部都解除这种话。
即使我知道那些合作的不缺瘦猴这一个分母。
但我都感到很是心酸和疲惫。
我甚至都开始在思考着,会不会我跟他最开始的联系,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因写文这个契机而起的,而加深的,也变成了最后的联系,最后的告别。
似乎除了这件事以外,在日常上面我也无法去跨过那一层隐形的屏障,跟他交流的话是真的没有什么话可以继续说下去了,难道就这样成为了生命中缺失的更遗憾的那一部分了吗?
我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但内心就是在隐隐作痛着。
也害怕着接下来的。
突然佩佩回来了,他打开门看到我站在那,我立马就收拾好我的情绪。
装成无所事事的样子,把那张纸条给攥在手上,放进裤袋里,同时那只手还在不停的在口袋里撕碎着瘦猴给我的纸张。
幸好我有穿着着一条外套,可以不被佩佩发现,我尽量保持着淡定。
毕竟这些字眼里面牵扯到的,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想可能现在爷爷都不愿意见我吧。
瘦猴一定是跟爷爷说了些什么吧?
同样的,脆弱的时候也想到了我的父母。
但我的父亲还有着跟陈老师所谓的一个秘密或者是惊喜。
我到底要去找谁发泄,找谁去倾诉呢。
佩佩第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晚饭,他当然知道这是他的德因哥哥送来的,他欣喜若狂地对我说“何老师,你们两个已经握手言和啦。”
也许他猜测着,瘦猴送饭时,我刚好在场,或者是主动去拿了瘦猴的饭吧。
我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并不想去做大爷,说一些让人不开心的话。
接着佩佩便拉着我打算一块吃饭,加热了一下饭菜。
吃到一半,我实在有点受不下,受不了这种如此循环又枯燥又难过的日子了,也许真的应该破冰,也许我真的应该放过我自己,哪怕是在谈话时在自己的脸上套个麻袋,都应该把这番话给讲清楚。
在佩佩面前演戏让我感到十分的疲惫,特别是看着佩佩给我夹菜时。
我实在是有点吃不下饭了。
甚至不知为何谁给我的力量或者是勇气,我想立马冲出去找到瘦猴跟他聊一番。
但我知道我们两个,也许都没有面对对方的勇气,不然也不会借着文字,借着躲避来进行交流了,但是瘦猴似乎是不想与我中断交流,他似乎还是想让我做他的何老师。
一想到这啊,我便开始想尝试着原谅他,他的所谓喝酒,所谓的他酒后所做的事。
我必须告诉自己,这不是冲动,寻求某种冥冥之中的力量来加深的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