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第一时间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对于这两个字,我的选择是避而不谈的。
甚至在这件事情发生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
我都选择性的忘记。
说忘记也许还淡薄了一点,是那种因为一提到就会感到痛彻心扉。
那种完全使不上劲随之瘫软的全身,难受。
以及萎靡的感知,让我无法去提及这两个字以及这两个字所关联的发生的事情。
因为害怕,害怕这份回忆从而这两个字对我造成了一定性的精神上的创伤和影响。
并且我能知道佩佩包括瘦猴,包括陈老师都在选择性的遗忘,我们似乎在暗中达成了共识,绝不去触碰这块领域的伤疤。
因此看到佩佩此时的这幅模样,我似乎也进入了一种崩溃的状态。
因为对于洋洋目前的生活状况,以及他目前的一个居住的地方,我们都不得而知。
我们不知道陈老师将他安排到哪里去了,所以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洋洋。
我们所有人哪怕再怎么关心都忍住了。
也都没有去询问,因为我们知道陈老师对于此事的介意。
但看佩佩的这幅样子像是见到洋洋了一般,这让我觉得很是恐怖。
因此我不敢再去询问些什么了,我就像一个懦弱的逃跑者一样。
慌乱的坐回了自己的床上,看着佩佩那副接近失声了无法控制的样子,我诚惶惶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发着呆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
佩佩却没有忍住大哭了起来,我想他是真的受到了惊吓和刺激了,以至于我都有些被感染到了,我有些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那些我不想揭开来的痛苦里,开始难过。
但总不能一直两个人都这样下去吧。
总不能两个人一直都漫游在这琐碎的痛苦里吧。
也不能称之为是琐碎了,而是繁杂,而是深渊一样的记忆啊。
“你…”
我开始。
准备试探性的说点什么,看有没有能救场或者补救的余地,哪怕是一丝丝的都行。
但更为让我感到不太可能的一点是,毕竟他是个孩子,一个喜怒哀乐都极具正常化,不不会参杂其他的复杂的。
在任何人眼里,看来他的一切情绪也好什么也好都是主观的,一个天真的孩子。
但现在来看他此时受到的这份恐惧,接收到的这份难过与痛苦,肯定是我短暂时间之内不能帮助他进行消化的。
因此。
虽然我已经产生了一些消极的负面的,觉得自己做不到的一些想法,但我总觉得正因为这样才必须要去有意为之的做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看到洋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