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和陈老师挂断电话之后。
我就像是缺氧了一般。
整个人颤颤巍巍的,需要搀扶着墙角,不然下一秒就仿佛世界要崩塌。
其实刚刚在电话过程当中,我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进到屋子里之后,我整个人都有一些精神涣散。
看佩佩的眼神都有些涣散。
我思考了许久,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实在是太让我冲击了。
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有些可怕,因为这毫无征兆,除了我能想到的那天,也就是车子突然轮胎被压的那天。
在此之后,我就不能再捕捉到任何的缘由。
一切都仿佛像是从天而降的灾难一般,无迹可寻。
我也组织不了任何的语言和佩佩交代。
我始终觉得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坐在床上,完完全全的不能平静,这完完全全空前绝后。
虽然他和我的父母呆在一起的话,我可以有很多的内心的安全感,也相信我父母的责任心,但这些东西还是不能和我所想去认同的东西对比。
我整人就好像精神狂散了一样。
如果不是佩佩在场的话,我可能会原地疯狂的到处上窜下跳。
如果要我来描述一下我此时此刻的一些场景跟肢体语言的话。
那我也就只能说是仿佛被掏空一般的看着天花板,且无神的不行,是整个人如同机器人跟傀儡一样的坐在床边。
佩佩自然而然律师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的,他直接就坐在了我的身边,然后有些害怕的可能是出于他自己个人的一份直觉。
甚至是带着点惶恐的问道。
“何老师,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就出去打了个电话吗?陈老师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和这个孩子解释清楚,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迷迷糊糊的。
于是在我安静了许久之后,我看着佩佩特别凝重的憋出来了一句“佩佩啊,我知道你德因哥哥的下落了。”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看这佩佩那个欣喜若狂的,十分激动的模样。
我是真的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他。
毕竟他真的是发现轮椅的第一人。
在我发现我自己的情绪总之不能将它撑起来,可能随时都会崩坏后,我还是选择告诉他。
我拉着他的胳膊。
特别语重心长的先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佩佩,你的德因哥哥带着爷爷去城里面,去外面了!”
“什么?”
“哈哈哈哈!”
佩佩听完之后就笑出来了。
但看着我那严肃的,完全没有笑容的严肃的脸,他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接着,他做了我特别想做的事情。
他在屋子里疯狂的跑着,这个小小的屋子都快容不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