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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是成年人的一个思维,而她是一个同事的思维,因此无论我怎么样,他似乎都不太可以理解我的那些思维,他可能也只能想到一些,他所能想到的危险的存在,并且他作为一个孩子的话,他对自己的自身能力是毫无评估的,因此我现在只有这样去问话,他也不会说出任何的,我想要听到的答案。
所以说,我烦躁,烦躁的不行,并且愈演愈烈。
我已经尽力的用着平和的语气,去和他沟通了,但佩佩看来想必是有被我吓到了,因此说他显得现在十分的拘谨,完全不能和我平缓的沟通。
他可能此时自己的脑子,都已经进入了外太空,进入了一个新的维度里去了,他的脑子里转圈圈的,可能只有: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凶,为什么我会想的那么严重…
又或者是在检讨着自己,自己是不是不是太强壮等诸如此类。
在他的世界里面,他一定会想到的就是,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是绝对不可能,对于地段没有一个掌握的熟悉度的,因此他一定是不会太过于的紧张的,他一定觉得自己在这片土壤里面,生活了那么多年,已经十分的足够和充足了。
充足和足够在于,对于这里的事物全部都了解,全部都觉得自己可以挑战和胜任了。
佩佩在嘴巴里面一直不停反复强调的,也不过就是,因为他从一个整体上面觉得自己已经将这件事情给做得足够好了,因此他不会去考虑一些细节上的事情,以及一些细节上的纰漏。
我整个人现在已经开始毛躁的不行了,因为我认为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合在一起,简直就如同腥风血雨。
一般的席卷着我。
佩佩,不断的眼神开始闪躲,并且还不停的给陈老师发出一些求救信号,整张脸上都写着,害怕两个大字。
陈老师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去跟他进行交流些什么,因为陈老师懂得我此时心中的那些顾虑,他也明白我为何会如此的大动肝火。
“那你准备下次带爷爷去什么地方?”
我直接转换了这个话题,想直接从这个问题当中得到他现在经过我们这一番的,可能我有些默不作声的。
但是只有我这表情的回答当中,我相信这份情绪的感染是能出现一些,打从心里面打,从精神上的,因为一个情绪上的起伏,以及瞳孔地震当中,的点子的。
我希望他能从这里面能提炼出来一些什么东西,从而去加以改制,哪怕是欺骗我的也没有关系。
虽然这话是有一点漂浮了,但是我的本意就是如此的。
因为这东西,并不是我们成年人能担当的起的,它里面蕴含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甚至很多时候你也不明白,也预料不到命数,跟那一天的关系,他们中间必然是有着藕断丝连的,也有着密不可分的,我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因此也更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就会是佩佩所要承受的。
我不能称得上是一个信命的人,只能说我认为所有的相遇都是有着一定的安排的,并且每一天,都是会和你的整个生命的过程,当中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的,就如同放着电视剧一般,每一个细节都不是应该可以去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