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两个高壮男子默默对视一眼,受不了地哆嗦了下,异口同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卑鄙!”
“说谁呢?”夜风送来一句笑问。
“除了你,还能有谁。欺骗人家小姑娘,明明是你对人家一见锺情,抢了辆山地车就奔过去,人家没看你,你又半路折回。”
“一声不吭地跑去图书馆,当时我紧张得心脏病差点发作。”
“大半夜的把人家书店的门敲开,买什么书。还去戏剧学院找教授请教什么戏剧史。”
“十岁就开画展了,在国际上都拿过奖,艺术学院最年轻的客座教授,竟然装色盲。谁信呀?”
卓逸帆反驳道:“打住,色盲可不是我说的。”
“那你反驳了?人家小女生一胆怯,他又忙上前添把柴,这都什么呀!以后康部长会把你剁了上笼蒸。”
“耍阴枪,腹黑!”
“嘘!”卓逸帆忙朝两人作揖,“两位大哥,这些都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