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秦逸接掌赵百川的一切,是林放以雷霆的手段震慑住这些人,并且,许以丰厚的利益,让他们选择了屈服。不过,有些人总是不会甘心永远的屈居人下,就如同张铎和苗斐,他们觉得论资格论能力秦逸根本无法跟他们相比,凭什么去领导他们?
如今洪道出山,再次的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有可能扳回这个局面,他们当然要去试一下。在别人的手下做事,即使赚的比以前还要多,始终还是觉得不舒坦,好像被别人掐着自己的脖子似的。
如果可以自己当家做主,就算赚的少一点,那也活的自在一点。
人就是这样,永远无法满足,总是想要在得到这样的东西的时候又不舍得抛弃其他的东西。
当看到秦逸的车子驶进自己的别墅时,苗斐和张铎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他们心知肚明,秦逸来找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毕竟都是在道上混的,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完美,有些事情是根本瞒不住的。
张铎和苗斐迎了上来,很恭敬的一副态度,叫了声:“林先生,秦先生!”
秦逸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大步的朝内走去。林放也没有任何的言语,他这次愿意充当配角,让秦逸去展现自己的实力,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秦逸更加的有威慑力,从而震慑住下面的人。秦逸仿佛也清楚林放心中所想,因而,很自觉的掌握主动权。
张铎和苗斐互相对视了一眼,紧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屋。对他们来说,秦逸不过只是刚刚掌握大权,就算对他们有不满那也不敢轻易的动他们。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屋内坐下之后,秦逸挥了挥手,示意张铎和苗斐坐下。秦逸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双凌厉如刀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张铎和苗斐,让他们的心裏有点发毛。秦逸终究是从西伯利亚训练营出来的猛人,是经历过生死洗礼的狂徒,即使他平时表现的如何的平和,一旦真的动怒,眼神也足以骇人。
“秦先生,忽然驾到,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张铎问道。
很显然,在张铎和苗斐中间,张铎才是真正的领导者,是话语者,苗斐不过只是一个附和的人罢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清楚吗?”秦逸冷声地说道。
微微一愣,张铎呵呵的笑了笑,说道:“秦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我们犯了什么错的话,还请你直说。咱们都是出来混的,拐弯抹角的事情咱也不懂,您说呢?”
“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就直说了。”秦逸说道,“我问你,最近你们两个在搞些什么?交给公司的帐你们是一拖再拖,这算什么意思?是觉得比以前赚的少了,所以不愿意?还是说,觉得公司不应该拿?”
“秦先生,不是我们不交,是真的最近生意不好,哪里能凑够那么多的数目啊。”张铎说道,“虽然给我们重新的划定了地盘,也搞了统一的规划,但是,这不是刚刚起步嘛,利益比以前少了很多。我们自己现在也是很苦逼啊,现在下面的那些个小弟都在嚷嚷着。如果有钱,我们肯定早就上缴了啊。”
“是吗?”秦逸冷哼一声,说道,“可是,据我所知,你们的场子是夜夜爆满,你跟我说没钱?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我知道我刚刚接手,你们有些不太服气,但是,既然我做了你们老大,你们就必须按照我的规则来。”
顿了顿,秦逸又接着说道:“这件事情我暂时就不跟你们计较。我再问你们,衞东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当然没有。”苗斐说道,“衞东可是刚刚升任警政署的署长,权利那么大,我们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他啊。秦先生,你怎么能怀疑我们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