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去?隐心里一阵犯嘀咕,而李宗翰他们现在已经在焦急的催促他快点行动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隐只得站起来,慢吞吞的迎了上去。陆晴雨这几天有心事,她很疑惑,自从前些天见到了那个叫唐莫的男生,她晚上做梦居然时常会梦见他。而梦境里,她和他不是在浪漫的季节里踩着沙沙的枫叶散步就是在充满阳光的浅滩上手拉着手,光着脚丫子拾彩贝!这个男生真的挺有趣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他?心里正想着,她抬起的目光突然一滞,整个人就像石化了似的定在了原地。心里头涌现出激动、兴奋,甚至是惊讶。天啊,他现在就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陆晴雨眨了眨双眼,一时无法相信,待确定下来这不是她的错觉时,她都忍不住轻笑了出来。因为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魔法,脑子在想一个男生,而那个男生竟然就能立马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开始细细的打量起朝自己走来的男生……一件立领浅绿色夹克外套,里面搭配着v字领的黑色底衣,下边则是一条黑色的休闲裤,修长的身体,透着一股邪邪的气质。那双眸子,就像夜空般深邃,似乎要把她的魂都给吸引进去。脸廓如刀削,散发着一股英气。陆晴雨看得都出神了,这是个看第一眼没觉得很特别的男生,可是看第二眼、第三眼,就越发的觉得这个男生长得特别的清秀、帅气,属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种类型。当隐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先开口,将隐的名字喊了出来。“唐莫!”隐这一下就更尴尬了,这女孩明显记得自己,如果自己突然问出那种话,那气氛可就……光想一想那场面就觉得够丢人够害臊的。瞥了瞥树荫底下,发现李宗翰和叶书贤正对自己激动得打着手势,嘴巴也一张一合的,说着哑巴语,但他能理解,他们的意思是——快说,快说啊!深吸了一口气,隐看着面前的女生,面无表情的道:“我……我可以摸摸你的胸吗?”“啊?”此言一出,陆晴雨当场愣住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显然不敢相信这句话会出自这个男人的口中。这种安静的气氛,令隐如同身在火炉子里,浑身都不自在,不过还好,他把脸色控制得很好,并没有因为尴尬而涨红。就这么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看着女人。“麻痹的这是什么情况?”没有看到美王被扇耳光,叶书贤一阵不爽,握拳小声催促道:“美女,快扇,快扇啊!”李宗翰使劲拍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寒风袭面,把隐脸上的温度给吹走。见女孩总望着自己,他怕会坚持不住而红脸,就打算离开了。“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拒绝了,再见!”说完,转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麻溜的走人。“等等!”陆晴雨突然跑了上来,脸颊通红,嗔怨道,“哪有你这样子的,见一面就提出要摸人家……人家那里。”“哦,对不起!”隐为自己说这种话道歉。陆晴雨却是轻笑一声,伸手,小嘴往上一翘,道:“把你手机给我!”隐想了想,也没多问,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到了她手里。“你的也是魅族啊。”陆晴雨有点激动,她拿出自己的手机,那也是一款魅族,而且和隐的手机还是同一型号,都是mx2。她轻笑着拨出了一个号码,不久,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好了,我们这样就算互换号码了。”把手机还给隐,遂双手负在身后,像个小女孩似的可爱的朝校园内走去,“唐莫,等我们熟悉到爱上彼此,我就答应你的要求。”说完,就闪身进了校园,银铃般的笑声,慢慢远去了。而隐,此刻有种说不出来的糟糕情绪。他现在都理不来安萱儿、宁可馨以及柳嫣月这三个女生的关系,现在似乎又添加了一个,量是他,也有种头大的感觉。李宗翰三人从树荫底下跑出来,看着空落落的校园主干道。“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三人一个接一个的望向隐,问出同一句话。“我想揍人的情况!”隐横了他们一眼,拳头都握紧了。感觉到自家老唐的气势明显不对,三人“啊”的一声立马拔腿就跑。靠,自家老唐发飙可了不得啊,说不定骨头都会被打散架。“美王,都是麻痹的处王出的烂主意,你要是心里有火,就揍他丫的啊。”“草,死胖子,我刚提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你第一个附和的,如果你不附和,那只是个想法,根本不会付诸行动,所以,你才是罪魁祸首。老唐,你要揍,就揍胖子啊!”“处王,你……你麻痹的!”“……”校园里,响起了叶书贤和李宗翰毫无下限互相拌嘴的声音。一眨眼功夫,他们就跑进了宿舍里。近来一阵日子都是学生返校期,宿舍都不锁门,毕竟有的学生搭乘的火车半夜抵达,所以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开放,也就这样,712寝室才敢大半夜的归宿。隐此时还站在校门口,看了看守门老大爷的屋子,还好老大爷早已经睡下,不然,自己可就要在老大爷面前丢脸了。……刚拿下课程表,四人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课程简直是少得可怜。第三周有一节课,第五周有两节课……靠十只手指数都能数得过来。“哈哈……那岂不是说,这最后一学期都是我们自由发挥的时间了!”叶书贤美美的想到自己和莹莹的约会时间,就异常的兴奋。“胖子,这个学期的任务,是交一篇毕业论文,而且字数最起码得六万字以上,就像编一本书一样,包括前言、目录、章节数和章节内容。”李从文扶了扶眼镜,提醒他道。“什么?六万字的论文?”叶书贤圆睁双眼,愣在了原地,“蚊子,你丫的骗我的吧?”李从文不再言语,只是摇了摇头,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隐正想跟李从文讨教讨教毕业论文的事情,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安萱儿打来的。算算时日,离上次的训练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多礼拜,安萱儿身上的伤应该是好了。她找自己,看来是又准备好挨揍了。隐其实很欣赏安萱儿这股倔劲,他出手,用近乎虐待的方式培养她面对各种招式身体的本能反应,虽说控制着力道,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她倒好,两次被打的那么惨,竟然还能笑得出来!隐的心里,不得不对她竖起一根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