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先带女人回了宫殿,运转神魔决,将女人肩膀上的枪伤再恢复了七八成之后便应女人的要求,带她游览死神国。“这里的每一个小镇,都住着一位某个领域的佼佼者!而每个小镇的镇民,都是他们的门生,追随他们而来的。”此时是他们两人,所以隐便当起了导游,“这个小镇住着的是一位军事狂人,名字叫巴萨罗姆,死神国所有的军事武器,包括核潜艇、战斗机、装甲车、机枪等等,都是他设计和研发出来的。”“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啊!”卫舒璇一阵惊讶。“塔纳托斯大人!”“塞洱珀福夫人!”镇民见到隐和卫舒璇,都纷纷起身恭敬的打招呼。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忙自己的,不用理会他们。“走吧,带你去见见那个老家伙。”“嗯”卫舒璇轻轻点了点头,随男人走进了小镇中央的一座完全用金属做成的房里,房的大小,堪比一座体育场。刚走进去,各种机械切割的声音便铺天盖地的笼罩过来。里面有未完工的坦克、舰艇、大炮……所有的东西密密麻麻的堆积在一起,浓浓的铁腥味,直往鼻里钻。只片刻卫舒璇便受不了,剧烈的咳嗽起来。隐只好带她出去,命人将在里面劳作的老家伙叫出来。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位戴着黑se的焊接面罩,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的男走了出来。“塔纳托斯,你可回来了!”一见到隐,就兴奋的想给隐一个熊抱,连焊接面罩都顾不得摘下来了,却被隐躲闪了开来。他又继续扑来,隐又躲闪开去。“巴萨罗姆,你给我停下,就算要给个拥抱,也把你自己洗干净,换套干净的衣服先。”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看到狼狈的隐,卫舒璇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咦,这位就是塞洱珀福夫人吧?”巴萨罗姆将面罩摘了下来,待看到他的面目,卫舒璇立马就联想到了爱因斯坦,一样乱糟糟的白se头发,一样小小的眼睛,两者实在是像了。“你好!”卫舒璇伸手跟他握手。萨克斯立马让人端来了一盘专门清洗油污的溶液,一双手在里面反复搓洗,最后又叫人拿来香水喷上,才伸手跟卫舒璇握手,可把隐看得没了脾气。“你好,尊贵的塞洱珀福夫人!”弯腰,行绅士礼。对于这个称呼,卫舒璇不是很适应,脸儿红了红,道:“还是叫我卫舒璇吧,这个才是我的名字。”“不,在国里,你就是我们的塞洱珀福夫人,我们的queen(女王)。”萨克斯坚持道,“对了,塞洱珀福夫人,我有一个最新的发明,刚刚恰好完成,就请你和塔纳托斯一同欣赏吧。”说完,他转身走入了房,不稍片刻,便扛着一个比他人还高的火箭炮走了出来。看他的步伐喝醉酒似的左摇右摇,肩膀上的火箭炮好像让他不堪重负的样,卫舒璇不由大惊失se。隐赶忙护在她面前,指责道:“萨克斯,把你这该死的火箭炮拿走,不要走火了。”“不要紧张,不要紧张,这不是火箭炮,它只是一个礼花炮弹,伤不到人的,是我为迎接塞洱珀福夫人专门研制的,现在,就来欣赏在白天也能观赏的烟火吧。”萨克斯嘿嘿一笑,走到空地上,然后朝着天空便开了一炮。“嗖”一枚炮弹呼呼呼的飞上高空。“轰”天空中一声巨响,那枚炮弹猛然炸开,无数火星四下散开,随后往地上坠落而下,就如同在上空爆裂开来了一颗小行星,无数天火,带着浓浓的黑se硝烟俯冲下来,掉在地上,点燃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萨克斯脸se骤变:“哦,该死的,这下完了,拿错火箭炮了,这不是礼花炮弹,而是威力强横的天花乱坠炮弹,快跑!”说着,将肩膀上的火箭炮往地上一丢,随后毫不顾忌形象的拔腿跑进房里了,速当真是让人望尘莫及。“靠!”看着如密集的雨滴漫天飞落下来,一团团燃烧的火苗,隐爆了一句粗口,忙将发愣的卫舒璇抱起,躲进了铁房里。天火持续了五分钟才算是落完,当最后一团天火落下来的时候,四面八方响起了震天的咆哮声。“该死的萨克斯,又把老刚搭建好的茅房给烧了,老今天非撕了他不可。”“我受不了了,萨克斯,你他奶奶的又在乱搞什么飞机。”“我发誓,无论那老家伙这次怎么求饶,我都得把他的那堆烂家伙给砸成废铁,还要爆掉那老家伙的臭菊花。”……听到这些咆哮声越来越近,萨克斯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尊敬的塞洱珀福夫人,我得跑了,你们可千万别说见过我哦。”说完,拔腿开溜,就像一只狂奔的野兔,快得离谱,很快就没了影。“笨蛋,他……他到底几岁了?”“六十七。”隐淡淡的瞥了眼萨克斯消失的方向,说道。“六十七?”卫舒璇觉得一阵不可思议,“天啊,那他怎么还跑得那么快!”“这糟老头总是惹出那么多事情,如果他不练就这么一个本领,恐怕早就被其他家伙揍残了。”隐戏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卫舒璇咯咯轻笑一声。没多时,一伙拿着各种武器的家伙便如一群野牛般赶来,踩起的尘土,漫天飞扬。他们的武器有扫把、厕所用的皮搋、木棍、拖把……等等,让卫舒璇看得好一阵发愣。他们找了一圈没找到萨克斯,便抓住一个镇民,一个女人手里拿着的皮搋往他嘴上猛的罩了上去,喝问道:“那个老家伙呢?”“唔……唔唔唔……”嘴巴被罩着,就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了。那女人猛的将皮搋一扯,随着一声拔罐的声音响起,皮搋便拔了下来,但在那名镇民的嘴巴周围,却形成了一圈红se的印痕。“快说,那老家伙哪去了,姑奶奶正在我老公秀恩爱,他娘的一团火从天而降,你看看你看看,老娘飘逸的长发,就这样被烧得难看了。”女人愤怒了,将自己被烫出了刺鼻烧焦味的头发撩到前头,喝道,“快说,那老家伙躲在哪里了?”“我师傅……我师傅他跑了!”那镇民剧烈的咳嗽着,努力将刚才吸入肚里的厕所恶臭味给吐了出来。“跑了?那老家伙又跑了?真是岂有此理!”女人气得在原地跺脚,随后又把皮搋罩在了此镇民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