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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朗的五官,在灯光熠熠的照射下显得深邃而又迷惑。
茗烟看到他一副悠然在握的样子,不由得愣了愣。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是很能猜到人心,也很容易捕抓到女人心。
她扯了扯唇,干涩的笑了笑,“看来你是蓄谋已久了,等着机会给我下套吧。”
男人眉骨动了动,也没有在继续反驳,而是身姿挺拔的坐在了她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
“顾晏谦,我相信世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你家世好事业有成,人又长的帅,以你的条件就算是找个好莱坞的大牌明星都没问题。可是,为什么你就同意跟我结婚呢?”
她眼底带着迷离的暗色,似乎又像是陷入了回忆。
“第一次在酒吧见面,你怎么可能对着一个陌生女人开黄腔肆意调戏。其实,你这么做,应该是认识我,或者说,是有目地的吧。”
“只是我不懂,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最多有的也不过是这张脸。你要喜欢,大可圈养起来。顾晏谦,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可图呢?”
她的眼神,很疏离淡漠。仿佛已经认定了顾晏谦娶她是因为有利可图,或是有利用的价值。
男人深邃的眸子,在这样肃冷之下,有着暗沉的让人无法捉摸的深谙。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挽起了自己袖口,薄唇轻勾着,扯出了一抹让人我发揣测的弧度。
“你很聪明,我娶你还真是有所图。”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又缓慢,明明是优雅又性感的声音,可是此刻在她的耳里,却是觉得刺得慌。
看吧,果然就是利用自己。所以他对自己的好,表现出对自己的喜欢,全都不过是他的演戏。
茗烟觉得心口处闷生生的疼,只有嘴角里牵扯出的弧度,自嘲又薄凉。
还没等到女人开口,男人又眯着眼眸,风轻云淡的开口。
“那次在酒吧,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如果算起来,我们已经认识了五年。”
五年?
茗烟怔了怔,五年时,她还不过十七岁,母亲去世的那一年,正是她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
她眼里仿佛透着有些懵懵懂懂,可是却又不敢确定。
男人看着她眼里闪烁的变化,不由觉得好笑。
“你母亲葬礼时,我曾经出现过。”
茗烟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奇怪,那双眼圆鼓鼓的盯着男人的五官,从上到下都在仔细的打量,随后又惊讶的变了脸色。
“你你……,你是……”
“你曾经可是说过长大后要嫁给我当老婆,看来你早就忘记了。年纪小小,你倒是挺会糊弄男人。”
顾晏谦突然冷哼一声,带着几分的不满跟质问。
茗烟刷的一下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十几岁时的童言童语,怎么可能当真呢。
“我以前不是见你那么可怜,看着你一副生不如死样才故意安慰你的。你那个时候头发比女孩子都长,又不整理洗漱刮胡子,整个就是一流浪汉似的。我看着你可怜又被女朋友甩了,我怕你自杀才故意这样说的。”
“你说说而已,可我却是当了真。不过,现在一切都成真了。”
男人眯着眼笑,茗烟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一瞬就变得可爱了。
不过这个缘分,还真是有些奇怪。
当时母亲车祸去世,葬礼上,顾晏谦陪同人出现。傅云安在外的小三跟女儿,竟然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假惺惺前来吊念。
茗烟当时恨得咬牙切齿,从地上爬起来就是抓着扫把直接朝着两人挥了过去。
一边疯狂的挥着扫把驱赶李如婧母女两人,一边还开口大骂小三跟野种。傅云安被茗烟这么一闹,脸面尽失。
他上前拦住了茗烟,冷着脸喝斥。当时的傅茗烟可是十足的烈性,直接夺回了扫把一把就砸在了傅云安身上。
“傅云安,你三四十岁的人你还有没有脸。我妈陪着你打天下,你倒好,拿着属于我妈的钱在外养小三生野种。今天是你姐夫妻子的葬礼,你竟然允许他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来闹事。你不嫌丢人,我都觉得可耻!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他们这对贱人给弄走,我保证你拿不到我母亲生前的一分钱。”
茗烟当众的威胁何羞辱,让傅云安顿时是在所有人中变成了渣男。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当着众人却又无可奈何。
傅如清是傅家收养的女儿,傅云安跟着傅如清一起打拼才有了傅氏,而傅如清自然是拥有傅氏的一半财产。
当傅如清发现傅云安在外养了小三生了野种后,她就立下了遗嘱,所有的财产全都交给女儿。只要女儿结婚并满二十三岁,遗嘱就会生效。
李如清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就哭哭啼啼,表示自己来是真心悔过,来送傅如清最后一眼。然后当着众人就跪下来对着傅如清的遗像磕头,还拉着傅思莲也一起哭哭啼啼。
茗烟看着两个人的做作哭泣,只觉得恶心。她气的直接去了厨房抡了一把菜刀就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