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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
男人的薄唇讽刺的弯着丝丝嘲弄的弧度,他转过头,眼底都带了一层的不屑。
“结束?单方面的分手不是分手,我都还没同意,我们怎么算分手了?”
他凑过身来,那双深邃的如同漩涡的眼睛,让唐糖备感压力。
她往后退了退,伸出一双手来隔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的唇瓣张了张,可是却是无法发出声音,她只能有些着急的看着他。
男人的视线逼迫在她的脸上,唐糖被弄的不知所措,眼里都噙了细小的晶莹泪珠。
他看到她的眼泪,不由的往后退了退,她就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比划着,“我们早就分手了,你知道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何必还有纠缠在一起,你难道想要四年前的惨剧重新一幕幕的拉开在你面前吗?”
她觉得很是委屈难受,她以为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许多年以后,他们就像是正常的朋友,偶然梦见了还能和平的对着对方问一声许久不见。
可是,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秦笙,你们家跟我们家不一样,你们怎么可能容得下一个不健全的人?你爸妈是对的,我跟你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
她眨了眨眼,将自己的泪水给逼了回去,“我们就当今天从来没有见过,以后在路上碰见了,也请你当做是陌生人。”
她说完,直接伸手去推车门。只是早已经被他给落上了锁,唐糖根本就推不开。
只能转过头来,恨恨的盯着他。
秦笙被她的眼神一刺,心里的难受越发的扩散开来。他在她极不心甘情愿下,突然发动了车子离开。
唐糖没有办法,她发不出声音,她的比划男人也当着没有看见。她只能气的双手拍着车门,表示着她的愤怒和反抗。
车子被他开到了宽阔的海边,男人下车,依靠着身旁,心烦意乱的抽出了烟点上。
唐糖被他给锁在里面,她只能透过车窗玻璃看出去。他靠在车边,手里的香烟被他拥着食指和中指夹住,他抬头,吐出了一口烟,一圈圈的白雾就徐徐升起,像似弥漫的一层沙雾。
他的侧脸轮廓很是硬朗,可能是因为后来进了部队的缘故,他的性子越发的沉敛和清冷,总是深沉的让人捉摸不透。
只是,这样的一副画面,却让她莫名的心酸。他的眼底写满了太多的阴郁,那一双英气的剑眉,始终都是笼着一层层的雾色。
她的印象里,他永远都是那个阳光而又温润的男生。什么时候,他也变得沉闷阴郁。
她就趴在玻璃上,看着车外的秦笙,那些过往也渐渐的越来越清晰。
……
茗烟中午的时候上了总裁办去吃饭,茗烟因为昨晚顾晏谦没在,睡得有些不踏实,中午的时候就推开了他的休息室,准备先补上一觉。
他昨晚出门时的衬衣和西装被脱下后搁在了休息室的床上,她上前整理,却是发现在那件浅蓝色的衬衣上,竟然发现了有几根金色的中长卷发。
很显然,这头发并不是她的。
茗烟死死的盯着衬衣上的发丝,心口处一波波的怒意席卷而来。
昨晚上,他一整夜未归,难道就是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
他们才在一起多久啊,他得到了自己后转身就在外面玩其他女人?
顾晏谦推开门,见到她拿着自己的衣衫,眉头轻皱了一下上前,“不是说困了吗?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在等着我一起?”
他嬉笑着,伸手去拿她手里拿着的那件衬衫。
女人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不放,茗烟猛地抬起头来,眼底带着丝丝的温怒。
“怎么了?”他眼底依旧是带着浅浅的笑,伸出手来想要将她给圈进自己的怀里。
“别碰我!”她身体一侧,敏捷的躲过了男人伸过来的双手,“顾晏谦,这是什么?”
她将那几根金灿灿的头发给拎了出来,递到了他的面前,“我可是长发,自然的黑色,可不是这么耀眼的颜色,你不要告诉我昨晚出去办事,被合作方的一名女人友好的拥抱了一下?”
顾晏谦这才看到了她手里的头发,眸色微微的沉了沉,“可能是不小心蹭到了。”
“不小心?”茗烟一声冷笑,突然想起了上次看到跟着顾晏谦一起吃饭的女人,她不由的眯了眯眼。
“我知道了,是不是上次跟你一块吃饭的女人?我记得她刚好是一头中长卷的金发。”
顾晏谦呼吸都沉了一下,“我跟她只是朋友。”
她点了点头,轻笑。朋友啊,多么简单敷衍的两个字,可是她怎么看就觉得有猫腻呢。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她索性扔掉了手里的头发,将他的衬衫扔回在了床上,转过身就往外走。
“茗烟,别闹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有丝丝的疲倦之色。
“闹?”茗烟轻笑,觉得有些乏累,实在是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我要是闹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伸出手钣开他的手,茗烟大步迅速逃离了出去。顾晏谦从后追出来,恰好遇到了从外走进来的刘特助,他只能看着她进了电梯然后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茗烟心里有些气,可是偏偏却又发泄不出来。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打车就回了家,刚准备躺下,门铃又响起。
她看到门外的是一名很时髦的女人,她有些微怔,打开了门,门外的人见到她也是一怔,明显有些惊讶,“请问顾晏谦是住在这的吧?”
茗烟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那女人,“是的,他现在还在上班,你要找他就晚上在来吧。”
“那你是……”女人轻轻的笑了笑,“请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茗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试探,她有些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如果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那女人脸上一僵,打开手里的包,从里面取出了一块腕表,“这是他昨晚掉下的,我是替我姐还表的。”
她没有伸手去接,打了一个哈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真不能替他收下。你要还表的话可以去公司找他的。”
她说完,然后就要作势关上房门,而女人明显有些着急,手掌迅速的撑在了门上,“请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在他的家里?”
质问的话,仿佛她是一个抢了他人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