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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了顺她耳边的碎发,俯到了她的耳边,低柔地说到:“我看到了,然然。”
“看到了?”,她蹙了蹙眉心,旋即却又明白了他的所指,脸上有些发热。
他抱紧她,在她的头发和额头上轻轻地吻着,“我心里真是好感动的。”
她用手拍打了他的后背,“怎么了,要不是那样的话,你是要嫌弃我啊?”
“你快点给我说清楚了。”
他在她的唇上点了一点,“当然不会,心里就是感动又庆幸。”
“都装不下来了,一定要把它马上告诉给你才好的那一种感觉。”
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闭起双眼,笑得很甜。
*
趁她去洗漱换衣服的时候,他把那张床单收了起来。
当她再看向床上时,就笑了,她也趁着他走开了,去翻找他把那张床单收在了哪里,找了一遍,不见,最后还是在他的小旅行箱里找到的。
他这是,还要专门拿回去收藏了吗?
他自己也是有些笨手笨脚的呢,别以为她真地什么都不懂。
如此想着,她笑得就更厉害了,恋爱中的男人是不是都挺容易就变得幼稚起来的啊?
米粉店里,她静静地站在他身边,听着他正在为自己点餐,“牛腩粉,二两,加脆皮,加青菜,再加个卤蛋,汤水请多给一碗。”
“就这样的,一模一样来两碗。”
她微仰起头看他,笑盈盈地,原来,他全都记得了呢。
*
那一次汤以年提到了胡振邦,过后汤以华并没有太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这一天,汤以年又给她打来了电话,再一次提到了那个人。
汤以年说,他们夫妇俩在街上又是偶遇到了胡振邦,胡振邦又依然是向他问起了家姐的消息,他老伴也是一时地嘴快,就告诉了胡振邦说家姐全家人早已回到南城来定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