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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拖着久久地也没有对你说,也只是因为觉得,以前在我这心里面的,那许多放不得下来的东西,时至今日我都已经是看得有些淡了。”
“其实说到有些往事啊,它们让人每一次想起来的时候感觉都不是那么地美好的,所以呢,我有时就不免会去想,那么是不是也并不是非要全都去弄得太过清楚了呢。”
“那些美好的部分,才是真正地值得去铭记于心里的,要一直记着,一直,一直……”
汤以华说着在自己心口上点了又点,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一直地收藏在自己的这里,不曾忘记,不能忘记,不敢忘记。”
郑子夜又一次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奶奶,你说得很对。”
她看了孙子一眼,“唉……”
“子夜,奶奶这一辈子啊……”
然后停顿了好一会,她才接着说到:“奶奶以后总是会有一天去见你爷爷的,不是嘛。”,说着竟又微微地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它只有一个特定的对象,那是郑向荣。
往事里的每个人所紧记下的部分都是不尽相同的。
郑子夜此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那是照片中的爷爷,他穿着深色的中山装,风纪扣扣得严实,一丝不苟地,然而他却有着十分温和的笑容。
只是,除了爷爷的相片,他不再有任何关于爷爷的记忆了。
可是无论如何,那就是他的爷爷,奶奶既然说他是唯一的那他就必定是唯一的,作为他并没有什么好犹豫迟疑地。
想着,他一只手握着汤以华,另一只手握着腾秀冰,“奶奶,妈妈,我再次向你们保证,你们什么时候都可以依靠着我。”
*
陶一然接到了郑子夜的电话,立即听出了他的心情不太好。
尽管汤以华当时在街上是对她说过,表示说事情并不会要向她隐瞒,可是她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地,在吃过了饭,收拾好之后没多久她就先回家了,她觉得这个空间还是应该留给郑子夜和他的家人的。
就是直到离开郑家,她都没有找到一个比较好的时机去跟郑子夜说一说,那个白天在街上见到的男人。
而作为汤以华,她也有着她的一番考虑,她没留住陶一然是觉得事情还是应该由郑子夜再去说会更好一些,她平常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给年轻人带去太多的麻烦了。
毕竟吧,陶一然终究也是还没有嫁过门来的,想想真的是不必给到她过大的一份压力,非要去逼着她当面对于事情就要做出一个怎么样的表态来,就由孩子们自己单独慢慢再说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