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利法斯,米雷尼亚城。
当方里与菲奥蕾回到这裏,进入王厅时,整个王厅呈现出来的是一种极其沉重的氛围。
弗拉德三世端坐在王位上,以往充满从容的表情如今只剩下未消的余怒。
达尼克站在王座旁,同样阴沉着脸。
罗歇与Caster默默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还有两名御主,同样到场了。
“……”
塞蕾妮凯咬着指甲,屡次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令咒,面容微微扭曲。
“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戈尔德则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和嚣张跋扈,瘫坐在地面上,颓废的低着头,像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一样,呆呆的喃喃着。
源赖光与喀戎同时在方里和菲奥蕾的背后实体化,看着眼前的场景,沉默了下来。
方里亦是扫了一眼众人,最终撇了撇嘴,倒是也没有幸灾乐祸。
“伯父大人。”菲奥蕾上前,以沉重的表情,向着达尼克说道:“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吗?”达尼克抬起眼帘,脸色依旧不好看,深吸了一口气,向着菲奥蕾说道:“事情都已经听说了吗?”
“是的。”菲奥蕾重重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个事实。”
谁又会愿意相信呢?
仅仅一夜而已,己方阵营的两骑从者便都出了问题。
而且还是一个自杀,一个叛逃。
对于黑方阵营来说,这不单是丢了脸面而已,甚至关系到了圣杯大战的胜负与尤格多米雷尼亚的生死存亡。
“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Saber为什么会选择自杀,但以远望之术得到的情报,齐格飞的确是自己选择了了结,而不是被Rider给杀害。”达尼克眯了眯眼睛,说道:“我们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Rider为了救走一名人造人,选择了背叛我们。”
这句话,让失去了从者的两名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御主都产生了反应。
“没错!都是你!”戈尔德就像是陷入癫狂中一样,指着塞蕾妮凯破口大骂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个没用的从者,我的从者怎么可能会自杀!”
显然,戈尔德现在就是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对此,塞蕾妮凯只是冷冷的看了戈尔德一眼。
身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开始散发了出来。
“给我有点自觉吧,无能的死胖子。”塞蕾妮凯不像戈尔德那般失去理智,可话语中亦是压抑着怒火,如此说道:“如果不是你制造出来的缺陷人造人,我的从者就不会昏了头去做那种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想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吗?”
“谁……谁知道那种垃圾为什么会突然搞出这种问题!”戈尔德抱着脑袋,眼睛充血的嚷嚷道:“那明明就是道具!提供魔力的电池!区区人造人……!区区人造人啊啊啊啊啊!”
戈尔德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不仅是戈尔德而已,在场的所有御主几乎都无法理解,本来只是提供魔力的人造人,为什么会突然掀起这样的风浪。
这也是自然。
“你们只是将人造人当做道具,当然没想过道具会突然逃走,还顺带的拐人了。”方里以讽刺般的口吻,向着所有人淡淡地说道:“明明就是你们放弃了理解这些道具,现在才来想方设法的想理解道具的想法,会不会太迟了一点?”
那毫不留情的发言,引来了戈尔德和塞蕾尼凯的怒视。
只有罗歇,像是毫不在乎方里的讽刺一样,向着塞蕾妮凯问道:“不是还有令咒吗?为什么不将Rider给召唤回来?”
“你以为我不想吗?”塞蕾尼凯有些烦躁地说道:“但那样一来,令咒就会彻底失去对Rider的束缚了。”
使用令咒将阿斯托尔福给召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