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好,大海你来试试?
大海说道:“试什么啊试?你们都变态啊?我草!”
大海一跃而起,一百六七十斤的个头直接一下坐在了豆磊的脑袋上,豆磊被压得闷哼一声,然后脸色惨白,一脸生不如死。
大海从他的脑袋上下来,然后准备从旁边拿起一把砍刀对付豆磊,翔哥一把拉开大海,说道:“干嘛呢?砍伤了我们还得送他去医院,不然死了怎么办?我看大家都懒得动手的样子,那就这样,大家都把袜子脱下来!”
我问翔哥:“干嘛?”
翔哥瞪了我一眼:“叫你脱你就脱!”
我便不解的把袜子脱了下来,递给翔哥,大海小黄也把袜子脱了下来,这时房间里已经有了些臭味,翔哥笑了一下,把鞋一脱,房间顿时到处都飘满了臭脚味,翔哥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两把扯下袜子,说道:“给你们看看我的绝活!”
“什么绝活?”
我们都好奇的看着翔哥,翔哥对小黄说道:“小黄,给我拿一把匕首来!”
小黄就出去找了一把匕首进来,给了翔哥,翔哥在豆磊面前蹲下,把袜子揉成一团,对他说道:“把嘴张开!”
豆磊顿时差点哭了,“老大,我求你们了,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嘛我都答应!”
翔哥阴笑道:“要你干嘛你都答应?那我叫你张嘴你怎么不答应呢?”
豆磊哭笑不得,但更多的都是恐惧,翔哥忽然怒道:“张嘴!!!”
豆磊还是不张,翔哥一把捏住他的嘴巴,右手把匕首插了进去,然后匕首一转,豆磊的嘴巴就张开了。
翔哥趁机就把袜子塞进了豆磊的嘴巴,然后把匕首拿了出来,站起来,说道:“豆磊,饿了就舔一下袜子啊。”
“太残忍了。”
“太变态了!”
“太惨无人道了!”
我们三人都瞪大了眼睛,对翔哥的行为叹为观止。
接着翔哥把其他几个人的嘴都塞上了,我实在难以想象,把袜子咬在嘴裏是什么感觉,特别是翔哥的袜子,坐火车那么久,回来之后也没换,谁能试试然后告诉我?
翔哥笑道:“我告诉你们,对付这种人,我最有办法了,别说我残忍,当然他们还想弄死我们呢。这几个人先养着,以后慢慢计较!”
翔哥说完这些话,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虽然脸上堆着笑容,但是心狠手辣的感觉一点都没减少,反倒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我想这些事要是传出去,估计P县没几个人敢惹我们了。
出了这个房间,我终于算是解放了,妈的,太臭了,真的太臭了。
我对翔哥说:“你能不能去把脚洗洗?”
翔哥说道:“洗个鸡|巴啊,男人没点臭味还叫男人么?”
我无言以对,忽然想起一个正事,便问翔哥:“对了,你说那个苗刀高手今晚会不会出现?”
翔哥思考了一会,微微摇头又微微点头,过了好一会,他摸了一下下巴,说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靠,你不知道早点说啊。”
翔哥说道:“不过,我还真想会会你说的那个苗刀高手,听又应说,苗刀之流多为匪类,烧杀抢劫,无恶不作。但多数高手都是达官贵人的保镖,为了一口饭跟随了贪官恶人,他们是非不分,看来倒是真的。”
“又应?是谁?”
翔哥说道:“就是那晚在河边救我们的那个人,他叫初又应!”
“粗又硬?”
翔哥拍了我一下,说道:“别管这个,这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现在我就特想会会你说的那个高手,他叫金轩是吧?”
我说道:“王彪是这么叫他的。”
翔哥沉默了一会,面色忽然凝重了,“我听说过他!”
“啊?”我有些惊讶。
翔哥说道:“我离开P县之后听又应提起过他,又应也和他交过手,两人身手差不多。我们和豆磊在河边大战那晚他之所以没有出现在河边,是因为老彪子一般不让他出现在别人视线中。时间过去了小半年,不知道他功夫长进了没有?”
“如果长进了呢?”
翔哥彻底收起了笑容,说道:“那我也许就打不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