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人?”陈星雅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你是说勾结邪魔阮烈的温补派南疆分舵舵主一家吧?”
见李凌点头,陈星雅想想,这些人的死似乎与自己的没有太大的关系,便轻声说道:“这案子我交给了余望山负责。不过他现在正在追查阮烈的下落,对秦家被灭门的事情也忙不过来。不过,这秦家勾结邪魔,就算是不被邪魔灭口,那我们也不可能让他们一家好过的。怎么你突然问起这事情来了?难道你想管这个案子?”
李凌点了点头:“嗯,我怎么的也算是挂了个舵主的名头,而且还参与到了其中。总觉得这秦家被灭门并不简单。所以想接过来查查。”
陈星雅听李凌这么一说,立即会意,知道李凌话没有说完,但潜在的意思就是,这秦家被灭门,不一定是被邪魔灭的。很有可能是中医八门里的人灭的。勾结邪魔之事,只怕秦家不是最终的人。
换句话说,秦家只是中医八门裏面的某个位高权重的人手底下的一个马前卒。
如果能够抓住某些人的把柄,那么以后再跟某些人打交道的时候,就要好办得多了。
“中医八门裏面的人,没有多少是好相与的。不过,你既然想要查,那就去查吧,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完,陈星雅拿出纸笔,写了一个条子,之后又将自己的私章盖了上去递给李凌:“你拿着这条子去找余望山,他会把秦家被灭门的案子交到你的手上的。还有,这事,你要想办法与世俗界的警察联系一下。他们的一些办案手段与手法,我们还是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的。只是不要泄露修行之事即可。”
李凌轻轻地点了点头,陈星雅说的是事实,一旦步入修行的行列之中,尝到了修行的好处,自然不会去管理其它的事情,更不会对其它的事情有什么兴趣。
比如查案子这种事情,那些修行中人哪里会在意这些,道是世俗界的警察们对这些是很专业的。
与陈星雅分开之后,李凌找到了阎少州。毕竟他并不知道余望山在哪里,需要阎少州这个地头蛇带路。
一听李凌要找余望山,阎少州连忙回答道:“师父,那余望山我很熟悉的,经常一起泡澡喝酒,虽然有些文绉绉的,却也是一个不错的人。”
李凌笑了笑,两人一路说些趣事,道也不觉的无聊,很快,阎少州就把李凌带到一幢大院子前面。见到阎少州过来,那几个守衞连忙朝阎少州行礼,问都没问让就李凌与阎少州进去了。
李凌不得不对这个徒弟刮目相看了,看来,这个阎少州最近混的很不错啊!
阎少州有些得意地说道:“师父,有那么多的好东西,想要打开路子不是简单得很吗?再说了,现在谁不知道,我是联合门市大长老未婚夫的唯一弟子,大长老那可就是我师娘,想走徒弟门路的人多的很喽。”
听到阎少州这么说,李凌也无奈苦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心人想要查,总是能够查出来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这阎少州在秦家那里弄了一大笔好处,用这些好处结交其他人,再加上他的特殊身份,以及陈星雅的看重,想要混不开都不行。
来到办公室的时候,余望山正在处理文件,看到阎少州,连忙说道:“原来是少州来了,怎么这今天那么轻闲?难不成是大长老又有事情吩咐下来?”
阎少州朝李凌那边示意一下,然后说道:“这位是李凌李舵主,带着大长老的手书过来的。”
一听说站在旁边的是李凌,余望山连忙站起来,冲到李凌的面前,握住他的手道:“原来是李舵主,李舵主实在是太客气了,以后要来这裏,直接进来就是,何必劳烦少州呢?李舵主,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咱们以后同处一门,可是要多亲近亲近才行。”
余望山是一个身材修长举止潇洒的中年男人,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说话的声音浑厚却又轻柔,让人闻之没有一点点的压力。看人的目光平淡柔和,让人一看就心生亲近之感。
“呵呵,余道友说笑了!”
“哈哈,李舵主太谦虚了。你的大名,早在燕京的时候,我就听说了。战胜了华夏修行界年轻一代排名第一的好手。那是多强的实力啊!这且不说,阮烈的时候我查了许久,一直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但是到李舵主手上,只是一夜的功夫就查出的端倪。虽然最终阮烈逃走,但就这份能力,就让余某人敬仰万分了。当时我一听说,就向大长老言说,像李舵主这样的大才,作一个昆仑的巡查使,实在是太浪费了。想让大长老能把李先生给招揽下来。没想到,竟然还真成了……”
“余道友言重了,李凌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李凌没有想到这余望山如此的热情,哪里像阎少州说的有些文绉绉的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之后余望山才说道:“李舵主找我有公事要办,不知道是什么公事?”
李凌将陈星雅写的条子递了过去,看完之后,余望山一脸轻松地说道:“关于秦家被灭门的案子啊?这案子有什么好查的,不管谁杀的,这秦氏一门都要死。怎么?李舵主对这案子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