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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的样子,可并不像表面那样不合啊。
季幼卿想,看起来这两个人私底下联系甚多,果然是有猫腻的。
君应寒撩袍而坐,见风间流云还躺在软榻上,不由得道:“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吧。”
那不过就是做戏,骗骗那个小丫头而已。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戏,那丫头却当了真。
风间流云有天火护体,哪怕受再严重的伤也是死不了的。只有那丫头怕得要命。
这么蠢的人也不晓得风间流云到底看上她哪点?
风间流云慢条斯理道:“有话你说就是了。”
“我那边已经布好局了,你这边可以出多少人?”
风间流云抿了抿唇,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君应寒见势声音陡然拔高:“难不成事到临头你想要反悔?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要帮我!如果你现在才想着要退出,恐怕为时已晚了。而且我答应你的事情也会就此作罢。”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要退出。我这边应该有两三千人的样子。”
“什么?”这次君应寒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怎么才这么点儿人!”
风间流云仰头,缓缓开口:“我说你这急性子能不能改一改,我毕竟是在长安,不是在雪音,能调动的人数确实有限。不过我手里的可都是以一挡百的好手,借你一用,够了。”
他虽然是这么说君应寒的心里却不以为然,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一旦失败,他这辈子都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越想越焦躁,越想越坐立难安。
风间流云出言:“你怕什么,现在兵权可几乎都在你手上。”
君应寒慢慢坐了下来,他的表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来,总觉得这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慌乱。”
那毕竟是他的父皇,如果自己真的起事,就相当于要把他给拉下马。
这种忤逆不道的事情……他以前从未想过,但是现在却被逼的不得不怎么做。
风间流云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于是说:“成大事者切忌感情用事。别忘了你母后是怎么死的,你又受过什么样的侮辱?你难道甘心就这样被人一辈子踩在脚底下,矮君无殇一头吗?”
“我当然不愿意!”君应寒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我是皇后嫡出,他又是什么身份!只要有我在,他这辈子都只能跪在我的脚下,俯首称臣!”
“那不就对了。现在你需要做的是放下杂念,心无旁骛的等待时机到来。想的太多,任何一个念头都可能会害得你万劫不复。”
半晌,君应寒点头:“我知道了。”
墙头上,季幼卿和君无殇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跳了下去。
季幼卿活动着浑身的关节,蹲得太久手脚都快麻了。
“听他们的对话,君应寒可能会比你先动手!”
原来之前的认怂君应寒都不过是在扮猪吃老虎,他的心里早就有了谋划。
表面上跟风间流云不合,实际暗地里两个人却早有牵扯。
也不知道他答应了风间流云什么,才让风间流云愿意帮忙。不过想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容易做到的事情。
君无殇倒是无所谓:“他如果想要动手的话,那是让他去吧。”
季幼卿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你这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