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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幼卿晕过去了,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君无殇急忙上前接住她。
“幼卿!幼卿醒醒!”
乌啼在旁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你别太担心,她只是晕过去了而已。还好在灵脉彻底枯竭之前完成了。”
要不然自己今天跟她都得死在这儿。
君无殇没有理他,而是抱着季幼卿就飞速地往回赶。他一路上都十分着急的叫着季幼卿的名字,可惜她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转过头这边苏燕燕跑去羽昭了,毕竟她也很想知道羽昭到底是怎么回事。
“请坐吧!”
羽昭客客气气地请人入坐,可是却发现对方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看得自己怪慎的慌的。
“——不是,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还是说有别的?”
苏燕燕急忙摇头,“没有没有,这次我来找你的确是有正事要办。”
“你们救了大祭司就是我的恩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开口。”
苏燕燕摩擦这手掌,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那什么,你能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嘛?”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羽昭:“?”
这就是说的正事儿,还让我别误会?羽昭的内心忽然受到了猛烈的冲击!
苏燕燕一看对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于是急忙解释:“不是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要你脱。不对,我是你要脱!哎呀,你看我这张嘴笨的,连一件事情都说不清楚。”
羽昭笑着安抚:“你别着急,你慢慢说。”
于是苏燕燕冷静下来,慢慢斟酌措辞:“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是一名符咒师,对于咒术这方面还是颇有了解的,你的病实在是奇怪,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羽昭也是聪明机灵,很快就领会了她的意思:“你是想说有人对我施了咒?”
“也不无这个可能。只要是施过咒术就总会留下痕迹的,所以我想要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这样的痕迹在。”
羽昭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好,我给你看看。”
羽昭很快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她人非常的白,是白到近乎有些病态了。
她浑身上下连一颗多余的痣都没有,仿佛是一件最完美的雕刻品。
苏燕燕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着,最后停在了她后腰的位置,那里有块梅花状的印记。
“这里是什么……”
“哦,你说的那个是我的胎记,打小就有的。”羽昭不解地问,“难不成太近也有可能成为施咒的印记吗?”
“那可不一定,如果他是从你婴儿时期就对你下手的呢。”
周围忽然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尴尬。
这不是明摆着在说大祭司有问题吗?羽昭从小就是在他身边长大的,肯定听不得别人说大祭司的坏话。
可苏燕燕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了,当下也没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