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口服装集团,几辆黑色的商务车,在一分钟内驶来,停在了孟凡和陈云的面前。这个组织的机动能力,还是蛮强的。车里都是些穿着金丝西装的人,孟凡可以通过细节上看出来,这些人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绅士,他们训练有素,满身都是武器。陈云带着孟凡,坐到了一辆车里。这辆车和其他的车子不同,是之前来接孟凡那种房车,里面有很多设施。车子出发,自然是向着江城的方向驶去。路上也没闲着,陈云给了孟凡一枚徽章,和一本印有国安两个字的证件,全都是新的,证件上甚至有孟凡的照片。这办事效率,还很利索。职务一栏,是空白的。“老板说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愿意来公司做事,随时可以改变你的职位。”陈云道。孟凡道:“我看我还是当一年临时工好了。”没有能找到父亲孟青山的消息,孟凡多少有点儿失落。陈云笑了笑,道:“孟大哥,我真的越来越崇拜你了,你的行事风格,绝对真男人,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这人活在世上,追求的无非是金钱和权利,当然还有女人,不过只要有了前两者,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自然也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嘛,怎么你好像,什么都不想要的样子。”孟凡无语,道:“每个人追求的都不一样,金钱权利这些,我以为不见的是什么好事,就像我认识的很有钱的朋友,也会有烦恼,或是吴建斌吴老哥,拥有了权利,却也难免遭人暗算。”陈云听了之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这么说也没错,哈!大哥就是大哥,这思想境界,都跟别人不一样。”“你怎么会知道我那么多事情?”孟凡听着陈云说的话,感觉这家伙好像很了解自己一样。陈云靠在车里的沙发上,优哉游哉的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自从你进入了公司的视线之后,我就是负责调查你的,对你的所作所为,自然是一清二楚,你英雄救美的几桩事情,我还真想亲眼看看呢!”“是吗?你们的调查能力,还真是不一般。”“那是自然,只要是在华夏境内发生过的事情,而且还是超凡者的事情,我们想知道的话,一定有机会调查出来,你要知道,我们的调查部门,也有一些人拥有特殊的能力,只要意念……咳咳……这个嘛,有点机密。”孟凡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一把就抓住了陈云,道:“你能帮我找一个人吗!”陈云看着孟凡愣住了,道:“大哥,那个孟青山,到底是你什么人,你的家人?”孟凡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是我父亲,已经好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了,我想打探一下,他的消息。”陈云略微思索一下,道:“如果是超凡者的话,只要有点厉害的,都有档案在我们这里,可你说的孟青山大叔,都搜不到,只有四种可能!”“什么可能!”孟凡急促的问道。陈云看着孟凡,道:“大哥,你能轻点么,咳咳。”孟凡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抓着这家伙的手,而且还捏得很紧很紧的样子。他下意识的放开了手,稍微平静了下来。陈云接着道:“两种可能,要么是他的资料是绝密中的绝密,一般的人根本无权查看,要么是因为,他不是超凡者,只是一个平凡人,我们没有为他建立档案,还有可能就是他低调如你,就像在武道大会之前,公司没有发现你的存在,最后一种可能,就是他用了假的名字。”孟凡想来,或许也只有这四种可能了。父亲绝对不是平凡人,或许是那资料陈云现在无法触碰,或许是父亲一直在隐瞒身份,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开家。孟凡相信,自己终究会一步步接近真相,只是现在,说不定时机未到。他没有在纠结,便闭目养神起来,直到车子停下。睁开眼,窗外的情形,告诉自己,这里已经是江城了。“还是江城繁华,不愧是妖魔之都,其实江城也有好几个超凡者,我以前和他们打过交道,都厉害得紧,不厉害的也没法子,再这里混下去。”孟凡哭笑不得,原来这超凡者也分地域啊,除了那些门派什么的以外,难道也像是普通社会一样,这些大城市,不是每个人都能混得下去的。“咱们现在就行动么?”孟凡问道。陈云摇了摇头,道:“咱们去逛逛吧大哥,现在不是好时候,干咱们这行的,还是晚上行动比较好。”孟凡也没反对,的确如此,这要是真的打起来,还是晚上比较好,白天必然也会引起轩然大波。“这要是搞大了,又得有部门出来,花费很长时间,清理媒体谣言,找各种借口解释了。”陈云下了车,那卷毛被风吹得动了动。这里是江城的南西东路,最繁华的地方,靠着江边,平时旅游的人也很多,导出都是百年前留下的各种西方建筑,虽然历史悠久,但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雄伟恢宏。人来人往,潮来潮去。因为车牌是黑色的,所以即便是随意的停在了大街上,也没人敢来管。卷毛陈云搂着孟凡,道:“江城我来过好几次了,记忆最深的除了孟大哥你,就是这里的灌汤包了,走,我带你去尝尝!”孟凡无语,这家伙居然拿自己和灌汤包相比起来,真不知道有什么可比性。一群穿着金丝西服的人跟在后面,好像是因为职业习惯,时不时的往左右看看,像是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一群人走着,十分的惹眼,不知道的还因为是两个富二代带着一群保镖,来街上游荡了起来。这里聚集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各种说话的声音传来,什么调调都有。孟凡虽然知道这里,但很少来过,即便来也只是路过,这么认真的逛南西东路,倒还真是头一回。两人走到哪里,都是一阵阵的回头率,这陈云也是个骚包的货色,对着漂亮的小姑娘又是眨眼睛,又是吹口哨的,一点儿也不害臊,活的也算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