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若一听这话,微微皱眉,不经意的看了水云道长一眼。“看来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孟凡道。刘玉若沉吟一瞬,低声回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放轻松一些。”孟凡长舒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吃完晚饭,逛完街景,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孟凡和众女挥告别,道:“各位,明早见。”回了房间,孟凡冲洗了一番,便直接进了房间,没有和水云道长继续废话。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吹着空调,孟凡合上了有些疲劳的双眼。或许是时间的推移,或许是新事物的闯入,孟凡并没有再梦到无造金刚佛陀,安然睡去。一夜的时间悄然而过,崭新的一天已经来到。第二天一早,孟凡起了床,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离开房间。水云道长也是神清气爽,已经在套房的客厅里活动着。孟凡很快去到旁边的房间,叫上林欣怡等人,大部队再次出发蜀山。因为和罗晋约好的关系,所以大家都很准时。到了乘车点,孟凡一行人再次见到了罗晋。对比昨天,罗晋有了些变化,从头到脚都是白色的装束,身上散发而出的正气更加的浓郁了。孟凡有注意到,罗晋后背背上了一把银枪,配上他的剑眉星目,整体的气质实在是让不少女人一点抵抗力都没有。陈心瑶远远看着罗晋道:“好帅啊。”“有什么帅的,不就和蜀山派那些弟子一个模样嘛。”水云道长开口道。别说,罗晋这身装扮要是混在蜀山派弟子之中,还真是不太容易被看出。“罗晋兄弟,你这是要去撞衫蜀山派吗?”走近之后,水云道长率先开口道。罗晋笑了笑,露出极其阳光的笑容,回道:“道长,今天可是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正式召开的日子,我当然要穿的正式一点。”“这么说来,罗晋兄弟你最擅长的是枪咯?”水云道长看了看罗晋后背露出的银色枪头,问道。罗晋点了点头,回道:“恩,希望我这罗家枪今天能够旗开得胜。”看着罗晋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孟凡道:“罗家枪,一定很强吧。”罗晋十分谦逊的回道:“我还没真正的在擂台上使用过罗家枪。”“我们还是先出发吧。”罗晋道。车子来到了众人身前,一行人随即上了车子,前往蜀山。路上,陈心瑶等人都有赞赏罗晋,实在是因为他正义凛然,英俊威武,身上自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孟凡和水云道长关注点则是罗晋的那挺罗家枪。“罗晋兄弟,如果你一来便对上那断魂宗的佛陀,你有多大的胜算?”水云道长犀利的问道。罗晋思索了一会,回道:“或许有三四层的胜算。”三四层,罗晋的答案,让孟凡和水云道长都是一惊,要知道,两人内心的胜算也就只有区区一两层。“真的假的?”水云道长再次道。罗晋很认真的回道:“恩,应该有三四层,昨天我有针对无造金刚佛陀进行过仔细的研究。”孟凡、水云道长对视一眼,更是来了兴趣。“那个罗晋兄弟,那有没有研究出什么好点子?可以跟我们分享下吗?”水云道长很想捡个现成。不料,罗晋接着道:“并没有什么好点子,我只是在枪法招式的一些变动,你们又不用枪。”“而且面对无造金刚佛陀的法器,还不知道有没有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罗晋当然只能这么回。水云道长顿时一脸失落。孟凡圆场道:“好吧,希望今天我们都可以旗开得胜。”车子不久便开到了蜀山脚下,下了车子,孟凡一行人再次踏上了上山的道路。刘玉若注意到,今天来到蜀山的人,要比昨天早上还多。“这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看来真是一场盛宴,上山的人也太多了。”刘玉若道。“大部分都是来热闹的修真者吧,真正的参赛者,应该只有几百人。”罗晋接话道。几百人!听到这个数字,水云道长顿时就懵逼了,在道长的理解中,参赛者有几十号人都非常多了。孟凡扫视了一圈,不得不说确实是一场武学的盛宴,而且是华夏最顶尖的武学盛宴。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正式召开并不是在峰顶,而是在半山腰往上一些,所以,众人暂时不需要再次登顶。上山的途中,孟凡一行人都有看到,有不少新搭建的擂台,遍布在蜀山的各处,应该都是为了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准备的。半山腰的竹海空地,聚集了不少修真者,各门各派都有,大家伙已经三五成群的在聊着天。“这么多人。”水云道长双眼扫视了四周一圈,道:“孟凡兄弟,这可比上次在江城体育馆里的阵势要强太多。”“废话,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武道大会,而这个是天下第一。”孟凡回道。转悠了一圈,孟凡等人都没有看到分组名单什么的,应该是还没有公布而出。就连蜀山派的弟子,也都还没大片出现,只是在竹海之中有那么零散的一些,负责引导工作。星宿派的十几个怪人,来到了竹海,顿时吸引了四周修真者的目光。不单单是修真者,李佩琳、陈心瑶等人都看得满脸震惊。“你们看,那群人简直和杀马特一模一样。”陈心瑶道。水云道长咋咋呼呼道:“那是什么门派,老道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稀奇古怪之人。”罗晋皱起了眉头,回道:“不太清楚,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实在是太嚣张了,特别是那一黑一白之人,简直颠覆了所有人的审美观。”孟凡和刘玉若两人昨天都已经见识过了,所以此时相对来说显得很是平静。星宿派的元歌,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孟凡,立即投来了挑衅的目光。孟凡和元歌相视着,双方的眼神已经在半道相互碰撞,产生了无形的火花。“孟凡兄弟,那不阴不阳的玩意,好像在看着你?”水云道长快速提醒道。孟凡这才收回了眼神,问道:“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