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之际,孟凡还是没有吱声,不过与之换来的却是来自宗主的一番赤裸裸嘲笑之意!“一个将死之人,到现在了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呵呵呵,年轻人你的执着,可真是让人感到既佩服又可悲可笑啊!”胜券在握的宗主,说着便自顾自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这个时候的孟凡乃至在场的其他人,在他看来不过全部都是随时可以踩死的弱小蝼蚁罢了,根本就夹不进他的眼睛里亦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正因如此,所以他才会这般得意,笑的如此安稳且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孟凡闻言后忍了忍放空心思,只能当做没有听到。毕竟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敌强本衰,强行与其顶嘴冲突也确实改变不了什么现状。况且他也不愿与其过多的空费口舌,多说无益倒不如省些力气去抵制现在紧压在即的威胁来的更为实在一些。不过一点听不惯宗主轻易出言诋毁自己兄弟的道长,却有着与孟凡不一样的心里想法。在这关键时刻里,道长突然就秉承了刘玉若的铁嘴铜牙之技能,以毫不客气的语气随之毫不犹豫的反驳了回去!“你这老家伙,不靠这玩意你还真未必能对付的过我们!所以哪怕今天我们惨败至此,你也用不着有多得意。还有你可别忘了,你的那几个倾尽心血毕生所带的得意护法,可都是败在我们手里了!所以总得来说,真正的失败者不是我们,是您老才对!”有孟凡在一旁助力,道长就连说话的底气也远比刚刚足了很多。就好似孟凡在一旁就是他最安稳的定心丸一样,相比自己单枪匹马战斗的,确实有十足的踏实感。言落之际,孟凡轻轻叹了声气,以很小的一个动静就全然释放了自己对道长此番打抱不平的无奈感……他就知道,一旦有诋毁,总会有人及时站出身来替自己争辩夺面,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亦然如此!如今没有了刘玉若,最强接力者也就非道长莫属了。当然这也都是他口不说,但却是意料之内的事……宗主闻言也没有很生气的表露出自己的丝毫不满来,不过暗地里却对着大家伙再一次倾注了邪法,将攻击的力度加到了最大!他的愤怒与恨意已经全然投注在二人的身上了,从这一刻开始宗主就是抱着最好能将二人一并处死的态度去对付他们的。而现在的道长成功因为与宗主来了这么一场口舌交道后,也已经全然忘记了刚刚要驱赶孟凡撤离,让其去愈合自己的想法了。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塞的就只剩下替兄弟两肋插刀的慷慨仗义之心了……也只有孟凡此刻能极为清楚明了的感觉出,二人一直坚持抵御着的敌力,似乎无声中压迫感变得更加的强烈了起来。不用想,用脚趾头都能猜出,肯定是那小心眼听不得一点对其不满之语的宗主搞得鬼。表面平平淡淡的,背地里加力,为此孟凡深感愤恨。因为孟凡的及时赶来,道长顺势就轻松多了。毕竟孟凡为了能让道长多少舒缓一下酸软的四肢,无声中承担了百分之七十的敌力,所以此刻的道长暂时还无法及时感知出敌力相比刚刚是否俱加了不少!这些微小的动荡,恐怕也只有宗主与孟凡两个心思较为缜密的细人,才会清楚到彼此心知肚明的状态。随着大家伙的逐步加力,孟凡支撑着也远比刚刚要吃力很多。不过再怎么说身边的道长也是个男儿身,力气也还是远比两个刘玉若还要充足。正因如此,孟凡在道长这里也找到了一些微弱的安全感,就好像身边站着的是一座永击不倒的城墙一般,无论前方多大威胁,他都还是有一结实后盾,最佳帮手的人!“道长,这么下去纵使我们有再多的力气恐怕也撑不了多久的……”孟凡清观现状后对着道长小声分析着。思绪一直深陷刚刚与宗主那波口舌之交中还寓意未绝的道长,在听闻了孟凡的分析后,也便极速回过了神来。不错,如果真的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的话,就算不用孟凡说,道长也极为清楚他们即将面临的威胁是什么。可如果但凡有一点可以解决的方法,道长也绝不会坐以待毙就这样强撑到现在的。可关键是没有可行办法,就算知道现状也没有一点转机……“你有什么想法?”话锋路转,道长便将问题的关键转移到了孟凡的身上。他料定此刻的孟凡肯定已经心有所计了,否则他定然不会先行同道长分析战况的,再怎么说也得是由道长提出。因此他之所以开了口,那自然是有什么可行想法,既然如此不妨让他说出来听听也好。孟凡闻言没有半刻犹豫,继而对着道长极为严肃的说道:“偷袭!只要能成功给这家伙一剑,一切便可化险为夷!”孟凡态度认真,就是死咬住刚刚的想法想要就此偷袭宗主,然后下剑至他于不利之地。此想法哪怕在他一试不妥,且没有落的一点好下场的情况下在孟凡心里也还是一成不变的坚守着。不是过于执着犟性略强,也不是无端的想要飞蛾扑火寻个鱼死网破。而是他很清楚,当下里这是唯一可行可翻身的方法,如果不冒险,恐怕就连唯一翻盘的机会也没有了!正因如此,他才会这般咬牙坚定……“此方法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历经了刚刚的结果,你还有把握吗?”继孟凡言落之际,道长思虑片刻后问道。此番询问其实也间接性表达了道长的意思,对此他并不示反对意见,也没有极力阻挠孟凡再次冒险。身为最强军师的他自然也很清楚,他们先所处的劣势阶段有多么的贫瘠。而孟凡的这唯一一个听起来也似可行想法的说辞,对道长来说也可称的上是冒险性的可行之法。不过前提就是孟凡得对其有信心,做好百分百充实的准备工作,否则肯定是开没开始就得结束,甚至比第一次偷袭的结果还要惨。